“那女官呢?虽说你春秋小些,可早点跟在那些姑姑们前面历练历练,将来也能早点出来独挡一面。”柳春苗又抛出了一个钓饵。
她是想恍惚一下对方的认识,因为她看出来了,柳春苗就是在摸索她。
“说了啊,我说我只会绣花。”
此次柳春苗倒是信了曾荣,可不知为何,她还是感觉有点不对劲,以曾荣的聪明,就算迷路了,也用不上转两个时候出不来吧?
“就这么几句话也用不了两个多时候吧?”
可惜,就怕到时身不由己。
“罢了,你既有这设法,还是安生留在绣作坊吧。”柳春苗摸了摸曾荣的脸。
柳春苗摇了点头,说这件事她确切没有查到甚么线索,那几日当值的人都问遍了,没有发明任何非常。
另有,也未曾传闻有人把那卷金箔线带出宫去,这些绣娘们的屋子和箱子她都找人暗自查过,一点踪迹也无。
曾荣没把见二皇子一事说出来,那位二皇子不肯让阿梅来送她,想必是不想让曾荣晓得他太多事情。
这可不是甚么好差事,万一公主郡首要去和亲,她岂不也要跟着?到了那蛮荒之地,言语不通,饮食不喜,也许还要被逼着去做暖床丫环,何必来?
“宫女出来后做的都是最低等的服侍人的活,绣娘不一样,绣娘是凭技术用饭的,绣娘如果做好了,也有能够会被后宫的主子调畴昔,阿梅不就是一个例子?”
或者说,不想让外人晓得曾荣见过他。
“当然,我和mm约好了,她比我小六岁,等她笄年了,我就出宫,到时,我为她找个好人家嫁了,然后设法把本身也嫁出去,我们姐妹两个都能过上好日子。”
曾荣对皇后身边的女史没兴趣,但想做的是内侍监的女史啊,到了皇上身边,这些魑魅魍魉谁还敢等闲动她?
“姑姑,又不是现在嫁。”曾荣抱着对方的胳膊撒起娇来。
可从曾荣进宫这几个月的表示看,她奔的不就是鹤立鸡群不就是木秀于林不就是想要后宫的主子们看到她的与众分歧么?
“你真敢获咎皇后说不想换?”柳春苗再次表示思疑,这么好的机遇,曾荣为何不要?
她连皇后想调她畴昔一事都肯说,其他另有甚么要瞒着她呢?
柳春苗的措置成果在曾荣意猜中,固然她很不乐意,能够她的身份职位,也只能临时忍着。
“你这么想出宫?”柳春苗非常不解。
她就不信刺探不出曾荣的心机来。
“也不满是,如果运气好,太后、皇后身边都会要一两个女官,另有皇上身边也是,内侍监有好几年没换人了,也该换几个新面孔了。”
一念至此,柳春苗又问:“倘若太后寿诞后,皇后执意要把调她身边去,你又当如何?”
柳春苗沉默了。
另有,若没有设法,为何要一而再地和覃初雪走这么近,她才不信,以曾荣的心智会看不出来覃初雪对她的拉拢和各种示好?
不敷她倒是真猎奇,这个绿荷究竟想做甚么。
莫非本身看错了,推断有误?
“以你的才学,能做的多了,比如说女史,奉养皇后摆布,掌管皇后的礼节或记录皇后的言行手札等,权限大着呢。另有六宫二十四司的各种女官,你春秋小,又满腹才学,也许这对你来讲是一条好门路。”柳春苗一边说一边留意着曾荣脸上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