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道爷身上穿的是僧衣。”羽士大怒,不顾地上的东西,抡着王八拳朝岑青冲上来,“小贱人,你找死。”
执念么?岑青的眼角跳了跳,岳飞的执念不过是四个字“还我国土”,但是这四个字一向到大宋灭亡也没有实现。
“滚!”
“你想让我如何帮你?”
――本身要不要帮它,帮他?(未完待续。)
“那边小妖冒然到此,竟敢惊扰我的神识。”空中那灵魂未言语,恰好又有一个锋利的声音仿佛直接刺入了岑青的神魂,让他头疼欲裂,几近要抱着脑袋倒下。
幸而另有一座孤零零的小庙耸峙在那边,约莫便是岳雷提过的王显庙。
“修行的寻求本就应当是如许的。”他说。
自此,神州陆沉,万里含悲。
“你这厮的衣服本来也是身上的皮。”岑青跳起来,看到他身上升起的妖气,惊奇地望着羽士无缺无损的道袍道。
他的灵瞳看到雪花当中,一道模恍惚糊的身影正在负手北望,时而仰天长啸壮怀狠恶,好久后又郁郁独步低头沉吟,仿佛底子没有听到他的问话。
那声音持续道:“呸,这世上没有妖修法诀,是因为此地天道所困,人道神道昌隆之前,我妖类永发展远,又如何会没有法诀?”
“吾乃佛首灵禽,天龙八部,大鹏金翅鸟,你这小小蛇妖这点儿修为也敢前来,不怕被我吸了你的神魂么?”
岑青穿破了云层,飞上高空,面前再无一丝停滞。厚重翻滚的云海从脚下伸展畴昔,敞亮暖和的阳光在头顶晖映下来,让他感觉表情顿时开畅了很多。
“不错,我是化形蛇妖岑青,尊驾又是何方崇高?”
他念完一首晋代陶渊明的拟挽歌辞,蹲下身来,在墓前的雪地上扑灭纸钱香火,当真地拜了三拜,耳畔模糊听到传来的金戈铁马超越冰河之声,闭上眼,便看到一员将帅长枪前指摈除鞑虏,看到那些凶悍的外族重甲马队惊骇地撤退下去,倒下去,而一杆高高悬着“岳”字的大旗始终笔挺地指向天空。
岑青撇嘴,这厮的拳脚工夫实在稀松,他扬起手掌挡了两下,猛地抬脚踹在羽士的腹部,直把对方踹飞了一丈远,四肢叉开,真像一只癞蛤蟆般前趴在雪地上。只不过这类殴打小朋友般的感受让岑青实在提不起兴趣,踹飞了羽士摆脱胶葛以后,他微微一蹲,再次流转满身灵力使出化虹,白光一闪,穿过上空的阴霾消逝不见。
这是几个月前,在夜尹子的法阵之下,岳雷自忖难以活命,交代给岑青的遗言。只不过最后剑符破万法,两人安然无恙,岑青竟把这事情忘到脑后,直到本日落到此处才俄然想起。
“你觉得本座不肯现身,只是被这讨厌的灵魂束缚住了罢了。”那声音又道,“本座一缕神识下界,不过是为了消解昔日因果。谁推测这灵魂竟然如此刚烈固执,身后也不肯入循环,让本座的神识也被囚困此中,喂,小蛇妖,你如有体例帮本座脱身出去,本座便送你一套妖修法诀如何?”
“大鹏金翅鸟?”
岑青怔了怔,方才想起传说中岳飞的确是大鹏金翅鸟投胎转世化身而成,不过他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