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出妄境以后，白素贞愤恚至极，底子没有等岑青问她可算正果，拍掌就要打她，可惜又被她拉着进入了下一个妄境。
……
这一次，岑青叫做许宣，白素贞只被人叫做白娘子，另有一条青鱼化作婢女。
就在几近变得完整透明的那一刻，白素贞的身形摇摆了一下，再次凝实，而她也渐渐展开了眼睛，目光与岑青对视着。
再一世……
白素贞到最后底子不再等岑青问话，直接破开尚未结局的天下，踏入了下一个妄境。
“你能够渐渐想体例，我去找一下白素贞。”岑青说完身形一闪，消逝在室内。
无定劫不期而至。
“切……”小小青望着虚空撇嘴，又是恋慕又是妒忌。
白素贞欣然若失，俄然醒来，才发明本身已脱出妄境。
青白并立窗前。
小小青正嘟着嘴走出院门，俄然间板滞在原地，一种空落落的感受从内心深处袭来。
“你没事了？”白素贞见到岑青神采如常，本来不安的表情俄然放松下来。
“真身。”
“贫嘴。”白素贞放弃了与岑青的争论，自从二人相见，每次相处，这类争论都没有停歇过。
“你是真身还是化身？”小小青先问了一句。
“再来！”
岑青点点头。
她声音垂垂降落下来：“我眼中的正果，只是一个安稳的归宿。没有鄙夷，没有惊骇，没有恩仇相报，没有神仙压迫，哪怕是伴着青灯古佛到烟消云散也好。”
又一世的二人倒没有甚么苦情悲剧，而是一起相爱到终究，两边成绩仙界高位，独一让白素贞不悦的是岑青在妄境中花心实足，后宫各处，待到脱出妄境后，她冷酷地摇点头：“不算。”
“真的没有正果？”
“小小，你去看看岑青如何了，自从地府返来后她就一向闷闷不乐。”
“不算。”
“胡说，你没有获得正果，又如何晓得没有正果？”
千千万万个妄境度过，白素贞对岑青越来越冷酷，最后直接盘膝坐在妄境中，放弃了持续下去。
……
“你是在担忧我，还是在担忧本身？”
“不算。”
“三界当中，那里会有如许的处所？”岑青摇点头，“天庭众神要长生永驻，便要压榨人间；地府幽灵想做人，更是浑浑噩噩；而人间斗争纷繁，千万年来又何曾停歇过？至于仙？也只能旁观人间，顺手落子，看似闲散清闲，实在不过是无所事事罢了。”
“姐姐，我感觉她只是神经病犯了。”小小青忧?地揉着脑门，“我们还是想一想该如何把保安堂盖起来吧，她现在就像只瘟鸡一样窝在房里不动，工人们早就散了。”
“杀他百口，打他妈妈。”小小青刚说了一句，就被岑青一巴掌拍在头上，疼得不竭地揉着脑袋抱怨，“你打本身很好玩么？”
“那没事儿了，再见。”小小青回身要走，被岑青一把揪着领子拎了起来，她赶紧叫拯救，“我错了我错了，是姐姐让我来问你为甚么闷闷不乐。”
“应当没有你要的正果。”岑青点头，“生灵只要无尽的摸索和争斗，除非主动放弃，就像你刚才要做的事情一样。”
再一世，青白双蛇胶葛含混，背景恍惚……
……
“对不起了，素贞，但我必须让你看到。”
“青儿，不成。”白素贞怔了怔，赶紧劝止，“你我都未度过三劫，强自穿越浩繁妄境，如果丢失来路，便只能沉湎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