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楼后,我被一个女生拦住了来路,那是我们班上的数学课代表。
她摇了点头,转头看着唐家琛,轻声说:“我要看着弟弟,太太交代的。”
“舒舒,你去睡吧。”我看着也不忍心了。
“在那里?”她短促地问我。
“唐致平,我早晨请你用饭。”课代表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带着模糊的哭腔。
因为跳级的干系,我比班上的同窗春秋都要小。能够因为这个启事,向来没有女同窗向我剖明,哪怕是递张小纸条,恐怕被正值芳华期非常毒舌的男同窗们骂老牛吃嫩草。
我旋开罐子,从内里拿了一颗出来:“那我拿一颗就好了,剩下的你拿归去吧,挺标致的,你手很巧。”
我把罐子放回她的手上,捏着那颗星星朝她挥了一动手,然后往操场的方向走去。
“我不晓得。”我盯着天花板,情感被她传染,嘴角不自发也向上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