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
主任看似了解,实则泼脏水的话让我郁结,这不就是坐实了我偷情么?
但是我现在跟他说,我恨他。
他不是我的表率,而是我的仇敌。
他前程光亮,应当离我远一点。
主任语重心长,“见微啊,不要为家事烦心,你老公出国两年没有回过家,我们这些同事都看在眼里,女孩子年青标致,独守空房也很辛苦,我们都是了解的,你下午好好歇息,明天来上班就是了。”
他眼神和言语都都流露着浓浓的警告,而后转成分开。
我实在心烦意乱,下楼找到主任告假,我说头晕想吐,下午坐不了诊,如果开错了处方,那真的要出大事。
我忍着心中酸涩,抬头与他对视。
我怕得要命,可当我想要认错告饶的时候,他渐渐放手,只是嘴角扯了个嘲笑,“你最好把你内里的男人断掉,不然!”
他喉结转动,眸子里垂垂燃烧的火苗让我感觉他好陌生。
他是筹办他杀?
我俄然间感觉这不是我熟谙的松散。
父亲归天前拉住松散的手,声音微小带着祈求,“阿谨,如果有天微微没了去处,求你帮帮她,费事你盯着她多学点本领,叔叔不求别的,就但愿她有个求生的饭碗,我这个爸爸没出息,也没能给她多攒些钱防身,她一个女人家,没有了娘家人……我怕她被婆家人欺负……阿瑾,叔叔就这么一块心头肉,放心不下啊……你帮我看着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