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怪!江漫腹诽。
她翻过身平躺着,脑袋微微转向窗户的方向。
已经将近睡着的江漫,因为这句低语,从半梦半醒间醒过来,睡意莫名去了大半。
是程骞北顺手翻开了灯。
他整小我都很热,特别是唇齿间濡湿的气味,像是从沸水中滚过普通。固然如许密切黏缠的吻已经有过好多次,但江漫还是有些抵挡不住,很快就有了堵塞感,脑筋浑沌一片,身上统统的力量都跟着唇舌间的胶葛,而垂垂抽离。若不是程骞北有力的手臂将她紧紧箍住,只怕她早就站不稳了。
固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但在这类明晃晃的灯光下,看到这副躯体,江漫还是有些不安闲地别过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