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身男人看着杜菲儿扶着腰身疼得嗷嗷直叫喊,脸上气愤的神采似火山发作,上前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双目瞪如铜铃,像拎小鸡般将我整小我从位置上拽起来,“连我的女人你都敢打?你特么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我刚规复认识没多久,便听到楼上传来一阵刺耳喧华的重金属摇滚声,薄薄的水泥楼层板几近将近被重重的脚步声蹦跶断了,头顶不时有灰尘坠落,我快速埋头,制止灰尘跑进眼睛里。
就在我双手不断挫着绳索试图让它变的更宽松点的时候,不远处靠墙的楼梯口俄然有一只啤酒瓶从上面咕噜噜滚下来,紧接着,一群穿戴特别古惑仔的男人东倒西歪地搭着肩膀从楼梯上走下来,看环境,应当是朝我这边过来的。
管能不能逃脱,总归要挣扎一下,哪怕是跑到楼下闹出点动静被人看到,也比这么悄无声气被人抓走的好。
周延津都走了好大会儿,我抱着保温盒还没从方才阿谁吻中回过神来。
我是被杜菲儿找人绑过来,看来她现在也应当在楼上醉生梦死,现在是逃窜的最好机会,只是我压根不晓得这是那里,就怕逃出去又被抓返来,那就惨了……
我反手抹去嘴角方才被震出来的鲜血,双手扶着身后的椅子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不可,我不能在这里被这群人渣玷辱了!死也不可!!
走在最前面的男人一身肌肉像是打了激素般,肩臂上绣着让人目炫狼籍的纹身,粗实的胳膊下搂着的人恰是杜菲儿。
纹身男人见此,眸底尽是嗜血的光芒,顺手又将我狠狠扔在了椅子上,应当是后脊骨磕上了坚固的椅背,后背传来的钝疼感让我泪水在眼眶里不断地打转。
我嘴角不由出现一抹嘲笑,我一个小女人家家的,每次都这么大的步地,还真是受宠若惊!
看杜菲儿的状况应当也是喝晕了,扶着纹身男人的胸膛走到我面前,看到我此时的处境后,笑得极其张狂,上前猛拍我的脸颊,“你不是狂的很吗?你不是很横吗?你再横一下给我看!!”
杜菲儿见我转动不得就只能这么干瞪她,笑得更加肆无顾忌,抬手一巴掌狠狠甩下来,“小贱人,到底对我周哥哥使了甚么迷魂术!不但收回我爸名下的股分,还要撤我爸的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