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只大手俄然捏住我胸前饱满的浑圆,笑容鄙陋而露骨,“不过这张脸跟这副身材还不错,算得上美人,一会儿等爷我先咀嚼完,底下的兄弟们大家有份!别忘了录个视频纪念就行!”
这声音过分熟谙,让我一下子想起那天早晨,杜国涛跟杜菲儿带着一群人雄赳赳气昂昂跑过来,要在记者接待会上封我的口……
我低低谩骂了声,真特么的及时,早不下来晚不下来,恰幸亏这个时候,还真会挑时候……
走在最前面的男人一身肌肉像是打了激素般,肩臂上绣着让人目炫狼籍的纹身,粗实的胳膊下搂着的人恰是杜菲儿。
应当是没想到身上的绳索被我提早解开,这一脚杜菲儿完整猝不及防,直接从我身边飞到劈面。
此时的沉痾监护室层非常的温馨,半小我影也没有,如果不跑的话真的就是束手就擒了!
男人手劲太大,我被勒的呼吸发疼,全部脑袋都开端因缺血而发涨,我感受本身乃至将近达到灭亡的边沿,只能胡乱挥动手瞪着双腿不断挣扎。
我收起脸上的笑,转头望了畴昔,公然,又是杜菲儿,此次她没跟杜国涛一起来,不过身后的人跟前次比拟有增无减。
纹身男人看着杜菲儿扶着腰身疼得嗷嗷直叫喊,脸上气愤的神采似火山发作,上前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双目瞪如铜铃,像拎小鸡般将我整小我从位置上拽起来,“连我的女人你都敢打?你特么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我展开眼四周刺探了圈,这像是个大车库,光芒暗淡,唯有头顶处暴露暗淡的光,四周乱糟糟地堆放着乱七八糟的渣滓,我人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嘴巴也被用玄色胶带粘上,鼻息下传来刺鼻的塑料胶带味。
我反手抹去嘴角方才被震出来的鲜血,双手扶着身后的椅子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不可,我不能在这里被这群人渣玷辱了!死也不可!!
再醒来的时候,我只觉太阳穴跟脑袋一阵阵的涨疼,四肢像是刚从冰水里捞出来普通生硬有力。
我的嘴被玄色胶带封着压根说不了话,只能保持着头被今后按的姿式狠狠瞪她,这个女人的确是丧芥蒂狂!跟她爹还真是一个模型里刻出来的!
这一脚我用尽了全数力量,要不是身后有人即便上去扶住她,我包管她腰必定早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