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起家,苗条的手指慢条斯理扣着衬衫上的扣子,语气里带着浓浓的讽刺,“有讳饰的需求吗?你身上那里我没看过摸过?”
痛,满身的骨架被拆开又重组般生硬。
内衣内裤的散落一地,昨晚穿的连衣裙也被撕的不成模样,必定是穿不出去的。
为了防备躺在床上接管医治的爷爷突发告急状况,我特地将病院的来电铃声设置成辨识度很强重金属声。
男人自顾穿上衣服,临走前目光微偏了下,视野在打仗到床单上那抹显眼的落红后,嘴角讽刺的弧度愈发浓厚,“处女膜修复的不错,得很多钱吧?”
我惊了下,抱紧胸前的床单谨慎翼翼走畴昔,开门便看到一个身穿礼服的女办事员站在门口,态度恭敬,“蜜斯,这是周少安排给您送过来衣服。”
我说完便立马挂了电话,紧紧攥着银行卡和手机,下床去找本身的衣服。
固然我喝的有点晕,但对昨晚的事情模糊还是有点印象的。
莫非是……刚才阿谁男人?
就在我焦心万分不晓得该如何办的时候,火线俄然传来一阵拍门声。
昨晚光芒暗淡,男人的五官看的不是很清楚,现在近间隔察看,没想到他的长相会这么漂亮冷傲。
现在最首要的是找件能穿得出门的衣服从速去病院,只是我给曦姐发了好几条微信动静,始终都没有回应。
“醒了?”就在我失神之际,低醇磁性的声音俄然从身后响起,听到男人醒来,我仓猝抓起被子裹在胸前,仓促无措。
干曦姐这一行的根基都是夜场,白日睡觉早晨出来活动,我也不太美意义打搅她,只是我又不能就这么卷着床单出门……
不成能啊,方才那小我不是还在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