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童,妈咪对不起你。看来,我们得搬场了。”陆晓意摸摸童童的头发,咬着嘴唇做了一个艰巨的决定。
惊骇一开口,牵涉着心脏更是刺痛。
仿若心脏被锋利的针头刺破,裴景深不顾陆晓意的顺从,伸手抚摩着她瘦骨嶙峋的双腿,只是浅笑看着她,不敢出声。
陆晓意深吸口气,抬手毫不客气地拍掉裴景深覆在她膝盖上的大掌,喉咙哽咽着冷嘲笑道,“裴景深,我如许了,不都是拜你所赐吗?现在来问我的脚如何了,你不感觉很好笑?说吧,究竟要我如何做你才肯放过我?”
喘了几口长气,陆晓意伸手悄悄摁亮了床头橘黄温馨的灯光,看着儿子熟睡的小脸,心头酸楚一片。
窗外的阳光,倾泻出去。
她的腿莫非是那次空难形成的?
“意意,你想不告而分袂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