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狗哥说明天早晨看到你来庙里了,我不放心你。就给你弄了点吃的。”
他踢开被子,翻身就要爬起来,俄然低头一看。
出了庙门就是一望无边的青纱帐。
关陆地揉揉眼睛,先朝月熟行中看了一眼。红线还在!神案上的香烛还剩一小半,烧的正旺。
关陆地手忙脚乱的提上裤子。结结巴巴的说,“阿谁……阿谁……嫂子你如何跑这来了?”
“陆地兄弟,你这是咋啦?”
关陆地手足无措,摇着她的肩膀不晓得该如何解释。
“爷爷,爷爷,此人如何睡在我们家啊,看我如何清算他。”
关陆地沉默无语,在乡村就是如许,没孩子就即是没了下半辈子,没了前程。没前程的人谁能看的起?
关陆地跑的疲累不堪,又睡着了。
“还不是怪你,刚才那么卤莽!我的手都划破了。”杜鹃脸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