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朝中众大臣才得知,本来山东剿匪的将士已经返来了,睿王带兵剿除悍匪五千余人,带回金银财宝无数,安王安然返来,丧失将士八百余人,这也算是大功一件了。
世人听了都是笑了起来,阮熙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感觉非常成心机,就在这时,从内里有人急步走出去,嗓音宏亮的说道,“甚么事如此欢畅?说给本王听听。”
本来有千言万语的话想要对睿王说,但是到了这会,倒是一句也说不出来了,太多太多的话,都憋在了内心,睿王抱着她,闻着她身上的味道,也安下心来,这一走就是四个月,他思念至极。
睿王扭过甚,一双眸子看不出高兴,只拉过她搂在怀里,有些抱愧的说道,“到底是脏了你的手,这事也是本王做的不敷安妥,早该撤除郑氏,何必让你晓得,又白伤了心神。”
这会睿王逗弄着两个孩子,如何看如何感觉扎眼,小郡主是头次见睿王,但倒是不怕生的,睿王才一抱她,就先尿了一泡,睿王哈哈一笑,去换了衣服。
“表姐,我有件事想求你。”奕浅带着哭腔说道。
“王爷。”阮熙抬开端,这几个月她成熟了很多,见了睿王也不似之前那么羞怯,两个再次相见像极了结婚很多年的伉俪,“臣妾为我娘报仇了。”
巧玉瞧她,似是想起了甚么,“你说楚王世子要娶的是谁?钱侍郎的女儿?”
“哟,这是如何了?”阮熙起家,奕浅掩着只是哭,如何也不肯说话。
萧锦玉哈哈一笑,又倒了归去,舒畅的很,“这你就想多了,是福是祸可不是看出来的,她能嫁给楚王世子如何说都是高嫁了,她爹一个四品官,她能嫁给一个世子,这还不是修来的福分?哪来找这么好的婚事。”
皇上特准睿王等人在家歇息几日,不消上朝,睿王也乐得安逸,在家中养精蓄锐,陪陪家里人。
阮熙听她这么说,才勉强喝了一些,却感觉胃里非常难受,这些日子睿王一向不在朝中,几个首要官职都改换了新的人,另有一些兵权的交代,窜改甚多,皇上提了很多之前碌碌知名的官员,实在惹人猜忌,阮熙到底不是朝廷中人,只知这些奇特,却不知此中门道,而睿王迟迟没有动静,她越来越忧心。
阮熙笑笑不语,高嫁不必然会好,与其给人当妾,不如嫁个低一些的当妻,总要安闲一些,再说,楚王世子妃岂是个善茬,今后就得看她本身的造化了。
萧锦玉见她愣神不说话,便感觉她是晓得甚么,推了她两下探听道,“你是不是晓得甚么?说来听听。”
“蜜斯您先坐下,您转的奴婢头都晕了。”巧玉拿过碗,给她倒汤。
“你先别焦急,听奕浅如何说的。”阮熙说道,拿了水给奕浅喝,等了好久,奕浅才算和缓下来。
“有本王在,今后毫不让你再受委曲。”睿王抱着她,目光看着两个孩子,若说之前没有牵挂,现在他却不能再随心所欲了,他有了王妃,有了孩子,要考虑的更加全面,统统的事情都要为她们做筹算。
这话倒让巧玉想起了很早之前的事情,她对钱侍郎的女儿是有印象的,见过两次,她记得之前未结婚前,去买东西,见到五皇子与喝醉酒的楚王世子在街上调/戏一个女子,那恰是钱蜜斯,却没想到这眨眼间畴昔这么久,楚王世子竟要娶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