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采芹……别说是司徒盈袖。就是采桑都感觉她做得过分份了,这一次没法宽恕。
采芹杀猪般嚎叫起来,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啊啊啊……”的惨叫。
司徒盈袖掩上胸口,偎依在沈咏洁怀里,一长一短把明天早晨的事全数说了一遍。
“你先说。”司徒盈袖摇了摇手上的绣花针。“饶不饶你,要看看你是不是都说出来了。”
以是采桑甚么都没说,低着头退了出去,将这间屋子留给司徒盈袖和采芹。
采芹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但是司徒盈袖也是跟她一起长大的小主子。
张氏扯了扯嘴角,强笑道:“天还早,暗香还在睡呢。大蜜斯没事最好,妾身辞职了。”说着,急仓促地走了出去。
“哦?”司徒盈袖挑了挑眉,“你有甚么不放心的?又有甚么大祸会酿出来?——采芹,你这话我真的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