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夫人还是不松口,小苗氏无可何如只得冒充顺服。回到本身的院子里揣摩着如何推委掉这门婚事儿,喜哥儿年纪小,说他喜好了别家的女人行不通;说他私德不休,靠近丫头也不可;说长幼有序,姐姐们都没定下婚事,mm如何能先定下呢?这也不可,老夫人只是让俩家互换信物,并不是要下定……
看着姚氏远去的背影,代姨娘嘲笑一声:也不看看你本身是甚么样的身份,你儿子又是个甚么样的,就敢肖想夫人的心头肉?你觉得是长房阿谁没娘的吗?哼……当我是傻子不成!多年的情分?我可记不得我们有甚么情分了!甚么帮我不帮我的,不过是拿我当刀使罢了!还生个哥儿?我可没这么大的福分,有命生,还得有命养呀!这活生生的例子摆在那儿了!
姚氏想着当初嫁给代长和本身也是同意,总不能因为代长和多往姨娘屋里去了几次,就怨代姨娘给本身拉了线,搭了桥,再看看代姨娘现在的地步,就想拉她一把。
姚氏见代姨娘一脸游移,又道:“等柔姐儿许给了我们代家做儿媳,还能少了你的好处不成,不说我母亲和老爷都要更看重你,就是我哥哥也得对你另眼相看,你再好好保养保养身子,到时候再生个哥儿,这辈子就不消愁了。我这但是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才帮你一把的。”
姚氏笑着放下茶碗,“这跟福分有甚么干系,我还恋慕你生了女儿了,女儿多好,既知心又灵巧!”
“我坐坐就走,你不必忙活了”姚氏不觉得意的摆摆手,“你也真是的,都十来年了,还这么半死不活的熬着,也是你肚子不争气,如果能生个儿子,要甚么没有,何至于连碗好茶都喝不上。”姚氏喝了一口茶皱了皱眉。
代姨娘的嫡母是现在的工部尚书代松的庶妹,当初嫁到南边去了,男方还很有出息,做了个不大不小的官,因没有子嗣,就纳了房妾,那妾生下了代姨娘后就没了,再厥后,她们家里遭了灾,死的只剩下代姨娘与她的嫡母了,因为代姨娘的父亲留下了一笔钱,惹了族里的人动心,便借口她们没有儿子担当家业,将财产收归族里了,没有银钱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了,她们只好回京投奔代府而去,因为记恨族里的无情,代母便将女儿改了姓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