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氏凉凉的说道:“我是没这个福分去国公府了,自前次动了胎气,春香的身子就没利索过,我实在是放心不下,就不去了吧!”说着又斜睨了小苗氏一眼,“不过弟妹可要谨慎了,头三个月最是不稳了,最好还是静养的好,如果磕了碰了可就不好了!”
小苗氏谦善道:“媳妇掌管着府中事物,这是媳妇的本分!”
朱氏娇笑道:“这是妾身该做的,为了老爷的前程,莫说一个物件了,凡是妾身有的,妾身都舍得!”
“这两天就该送来了,媳妇再派人去催催!”言下之意就是还没筹办好。
正巧小苗氏也把酒樽送来了,老夫人正在想姚崇明夸奖小苗氏。白玉酒樽,玉是好玉,只是比之朱氏的子孙合座来,就减色多了,朱氏对劲的撇了小苗氏。
见朱氏松口,春香再接再厉,“夫人还是从速送畴昔吧!一来显得夫人风雅,二来也能讨得老爷欢心!此次的礼品老爷定是要亲身过目标,到时候瞧见夫人送的东西,定会夸夫人贤惠的!”
小苗氏话里表示了本身本意是不想去的,但放心不下孩子,只能不顾身怀六甲,勉强去了,反观朱氏,仅仅因为通房有孕,便将几个孩子抛到一边,凹凸立现。(未完待续。)
老夫人看着拟好的礼单,对劲的看了小苗氏一眼,“如许极好,东西贵重又未几,既显出我们的情意,又不会让人感觉凑趣了!”
“几个孩子见客的衣裳可都筹办好了?”放下礼单,老夫人记起这一季的新衣裳出了不对,料子不如平常的好,店家赔了不是,承诺免费补偿,新做的还没做出来。
朱氏也不在乎老夫人的话,“娘说的是!媳妇不敢邀功!”
公然,一见到朱氏送来的玉雕,姚崇明的眼睛都直了,连声奖饰,“这玉雕公然精美,平常的子孙合座玉雕都只要一尺见方,色彩也不如这个,这个却有足足有两尺不足,色彩多而不杂,可贵的珍品呀!夫人故意了!”看朱氏的眼神更加和顺了。
看的苗氏姑侄脸都黑了,苗氏忍不住咳了一声,“朱氏故意了,为人老婆,为了丈夫,做甚么都是该的!”
“夫人果然是为夫的贤浑家!”姚崇明动情的拍了拍朱氏的手。
小苗氏一脸为莫非:“妾身也是不肯去的,只是几个孩子还小,少不得要长辈带着了,本来觉得大嫂会去的,妾身就想奉求大嫂了,只是现在大嫂放心不下春香的身子去不成了,就只能妾身去了!”
朱氏想着到时候东西摆在一块儿,这玉雕定然是赛过二房的酒樽的,能压小苗氏一头,内心也感觉欢畅,咬咬牙让人把东西装好,早晨亲身送到老夫人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