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氏含混的说话却让姚崇明觉得她是承诺了,顿时信心满满道,“方老爷子说不得的话方僖倒是能说的,方僖现在正得皇上正视,来岁必然是要再升一级的,如果有他作保,儿子必然无事!”
姚崇明脸上闪过一丝难堪,“嶂州筑坝已经十多年了,这补葺也已经修了两年多,这此中参与的人不在少数,手里不明净的大有人在,但是眼下皇上却只罚了儿子,其他的报酬了保全本身难保不会落井下石,不管皇上派不派人去嶂州,去嶂州察看的成果如何,都有人铁了心要拿儿子顶罪了!”
苗氏神采更加难堪,姚崇明却接着道,“母亲得空了无妨带了清姐儿和珅哥儿去方家走动走动,趁便探一探方老爷子的口风。”
面对儿子诚心的目光,苗氏内心五味杂陈,不忍心回绝儿子,更不忍心将她已经获咎方家的本相说出来,“方老爷子虽为皇上所喜,但方老爷子从不掺合政事,如果冒然为你说话反倒要惹得皇上生疑了,只怕会适得其反,反而让皇上感觉你结党营私了!”
柔姐儿是个没心机的,晓得了也无妨,但是她与如兰亲厚,如果叫如兰晓得了…苗氏顿时一个激灵,不能让如兰晓得!让本身的儿媳妇晓得她的婆婆只是个妾,底子不是她的正头婆婆,这让本身今后有何脸面再呆在府里。
“这不是你一小我的事,你是一家之主,你的事就是我们阖府的大事!”是了!这不是她儿子一小我的事,她儿子是长乡候府的侯爷,她儿子的事也就是全部候府的事,清姐儿和珅哥儿也是候府的一分子,也该为候府尽一份力。
姚崇明又道,“我与方僖素无来往,倒是不好冒然与他说话,但方老夫民气疼清姐儿和珅哥儿,此次在去避暑也接了他们姐弟前去,赶上大水也帮我们家度过。磨难见真情,可见方家对我们家交谊。”
姚崇明觉得方家在发大水时帮了苗氏就是对姚家有交谊,却不知大水过后苗氏与林氏已经撕破脸了,此时还寄但愿于苗氏。
想到这里,苗氏不由又烦恼起来,想着晓得这事儿的人不在少数,丫头下人到时候敲打的敲打,发卖的发卖,也就震慑住了,清姐儿不是个嘴长的,应当不会说出去,那就只剩下柔姐儿了…
但苗氏倒是信赖姚崇明是明净的,“如果真派了人去查倒是好的,虽临时委曲了你,但到时候查明本相,皇上必然会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