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兰嘟嘴道,“娘可别胡说!我但是订婚了的!”
铃兰唰的一下脸就红了,拿耳坠的手都在抖,姚崇明见状畅怀大笑,上前一步,捏着铃兰的手道,“好生收着,赶明再给你配个相衬的镯子!”
这一日铃兰特地在姚崇明返来的必经之路上等着姚崇明,等姚崇明进前,她拿出耳坠,还没来得及说话,姚崇明就道,“这是送你的,你肤色白净,这白玉的坠子正配你!”
只是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铃兰才收到姚崇明的镯子,曾順就气冲冲的去孙家闹了,一来孙家理亏,二来孙家不肯让别人晓得铃兰已经订婚了,好声好气的哄曾順,但是曾順一口咬定孙家要悔婚,任孙大娘舌灿莲花他也不为所动。
最后曾順给了孙家两个挑选,要么当即把铃兰嫁过来,要么把二十两银子退给他,婚事取消。
见铃兰一家跟曾順靠近起来了,朱氏待铃兰的态度也亲热了很多,虽不叫铃兰在跟前贴身服侍,但是偶尔也传铃兰来正房陪她说说话,不过话里话外的意义都是让她好好皋牢着曾順,万事要顺着曾顺的情意,铃兰都羞答答的应了。
孙大娘对着烛台看了,不由喜道,“固然小了点,但是石头倒是好石头,估计得好几两银子呢!”
谁知过了几日,铃兰红着脸返来了,孙大娘一问,只感觉有戏!
说完,姚崇明从铃兰身边擦肩而过,他的手从铃兰的腰间掠过,铃兰直感觉腰胯一软,几乎站不住。
自从姚崇明送了铃兰耳坠,孙家待曾順就不复以往的靠近了,曾順带了酒菜上门,就只要孙大哥作陪,再也见不到铃兰了,曾順问其故,孙家便搬出男女大防来,曾順无法,去孙家的次数便少了,这正和孙家的意,他们恐怕曾順来勤了,让多嘴的人抓到把柄去姚崇明面前嚼舌,坏了他们的策画。只是却没有免费的酒菜吃了,孙家大哥倒是可惜了一阵子。
直到服侍姚崇明洗完,铃兰出了正门,才发觉本身的袖袋里头有东西,避开世人翻开一看,是一对精美的白玉耳坠,铃兰想起方才姚崇明仿佛拉了一把她的袖子,顿时内心一跳一跳的,脸也止不住的红了。
碍着在朱氏的院子,姚崇明也不好猖獗的看着铃兰,略微瞟了几眼就略过铃兰进屋了。
不过几日工夫,曾順就跟孙家靠近的如同一家人了,乃至在早晨曾順过来喝酒的时候,孙家人还让铃兰陪坐在一旁佐酒布菜。
再今后的几天里,姚崇明都没再见着铃兰,内心不由的如猫儿挠普通的心痒难耐起来,便暗里里叫亲随探听起铃兰的事情来,这亲随一探听,竟就探听到曾順那边去了,曾順天然将铃兰的事和盘托出,唯独略过本身跟铃兰订婚的这件事。
姚崇明日日去朱氏那边,倒真有好几次都碰到了铃兰,常常是打个照面就擦身而过了,连句话都没说上。不过姚崇明倒是乐在此中,容光抖擞,跟朱氏打情骂俏的兴趣也更浓了。
孙大娘一愣,她方才只顾着欢畅了,都忘了铃兰已经许给曾順的事儿了,现下想起来了,一时又欢畅不起来了,曾順但是出了二十两银子的聘礼的,如果想让铃兰搭上姚崇明,必然是要跟曾順悔婚的,那二十两银子可就得退归去呀!孙大娘只感觉肉疼不已,想着那还没影儿的传言,还是感觉曾順的那二十两银子更靠谱,也就不在提姚崇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