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是跟了宋子清的人,现在来了个顶着父老赐的名义的蓉蓉,两人岂能战役共处?少不得明争暗斗的!长公主暗自叹了口气,本身这儿子如何这么记仇呢?圆圆又不是犯了不成宽恕的大罪,如何就揪着不放呢?长公主那里晓得圆圆犯下的可不止那一点儿错!
听这话就晓得老夫人是不反对的,詹氏松了口气,嘴上更加奉迎起来,“母亲且放心吧!儿媳亏不了萍萍的!”
不管旁人听了安氏这话做何感触,宋子清脸上的神采倒是分毫没有窜改,淡然道,“多谢老夫人!”
现在他竟然在能梦里溃不成军……宋子清想,他这辈子最丢人的事情莫过于如此了!
宋子清来便是瞥见了如许一副场景:姚可清一头青丝松松的挽了一个髻,用一只绿檀木簪子别在脑后,有那么几丝发丝没有挽住,垂进浴桶里,沾湿了的发丝贴在纤长的玉颈,另有几缕紧贴着玉背,两条藕臂搁在水面,一双玉手不时抓了水面上的各色花瓣在手臂上摩擦。
脸上的羞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惭愧不安……他竟然轻渎了她……固然是在梦里,但是阿谁梦是那么实在……实在到他现在还记得那柔嫩的嘴唇贴在本身脖子上时的触感……
竟是应下了,长公主微微惊奇,但见宋子清一脸安静,仿佛已经拿定主张也就没出声。
长公主也笑了,“说的是!不就是个丫头嘛!我们还缺丫头不成?”安氏没有明说蓉蓉是给宋子清做通房的,宋子清也就权当作不知,长公主不喜国公府的人,也乐的见宋子清萧瑟蓉蓉。
他闻声她从浴桶里起来,身上的水滴滴滴答答的落地,闻声她穿衣服的时候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闻声她往胳膊上涂药时的嘟囔声……
这一夜必定他没法安眠!一闭眼就是姚可清的模样,或是她嘟着嘴按胳膊上的疙瘩,或是她伸手撩贴在脖子上的发丝,或是她歪着头靠在桶壁用手划水……
入了秋,蚊虫更加短长了,帐子没有压严实,叫蚊子钻进帐子里去了,在姚可明净嫩的臂膀上咬了数个红疙瘩,姚可清又疼又痒,如何也睡不着了,只好起家叮咛人筹办药浴。
安氏推测萍萍不会反对,“既是如此,你去找张嬷嬷领二十两银子,两匹缎子!权当我给你的添妆!”
姚可清嘟嘴不满道,“痒的很,不过是掐一掐,又不破皮的,那里就那么轻易留印子!”
姚可清看着那几个夺目标红疙瘩愁闷不已,忍不住拿指甲去掐。
宋子清按着如鼓擂的胸口,在内心默念着清心经,总算睡着了!
转念又想起圆圆来了,“春儿现在也算是嫁了人了,你又恼了圆圆,身边也没个知心的人服侍!唉~圆圆也不是犯了甚么大错,罚也罚够了,不然叫旁的人瞥见,都该上赶着去凑趣蓉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