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姚可清那句以恶制恶,姚启珅内心的动机是动了又动,毕竟是没法做到比郑映卿更恶……只能歇了这个动机,转头找姚可清求救去了。
姚可清对劲得笑道,“就是这个理,你越是把他当回事儿就越放不下,干脆不当回事儿了,也就没得大碍了!”
送走郑映卿那瘟神,姚启珅才松口气,忍不住跟姚可清抱怨,“郑四就跟个狗皮膏药似的,整天跟着我,撕都撕不下来!”自从偶然得知郑映卿奶名儿叫四儿以后,他就称呼郑映卿为郑四了。
郑映卿笑嘻嘻的应下了,别看郑映卿在同龄人面前没个正形,但是在长辈面前倒是典范的孝子贤孙模样。
姚可清对于姚启珅并没有学郑映卿的做派感到很欣喜,言语间便带了几分高傲,“你不喜他,便远着他,若不能阔别,便视若无睹,你若本心腐败,天然不怕他歪缠!立品当正,心无旁鹜,即便是他再胡搅蛮缠,也不能让你窜改本心!”
石头性子沉稳,虽是姚启珅的小厮,但是他也晓得姚可清姐弟干系好的都跟一小我似的,晓得姚可清是体贴姚启珅,以是很干脆的承诺了!
姚启珅一脸统统所思的走了,姚可清却一脸严厉的唤来他的小厮石头,“这几日你且看紧了三少爷!寸步不离的跟着,将他每日做了甚么都详详细细的记下来,返来了奉告我!”
姚启珅豁然开畅,再碰上郑映卿时也就淡然了,任郑映卿如何捣蛋也只是一笑置之,转头就抛之脑后了。
“阿珅……你等等我!别走那么快呀~”郑映卿吊儿郎当的拖长尾音的喊到。
姚启珅面前一亮,刹时又嫌弃道,“我才不要学他的做派呢!”
姚启珅点点头,“姐姐说的是,是我想岔了!现在我猜疑于此,皆是因为我内心对他的行事耿耿于怀,如果我就此抛下这设法,他于我天然是没得干系了!”
他们一走,郑映卿就无聊了,方家兄弟忙着科举,没时候理睬他,他便去骚扰姚启珅,哪怕姚启珅从不理睬他,他却越挫越勇,契而不舍,乃至跑到李博士那边跟着姚启珅一起上课。
姚可清嘴角一挑,“我可不敢,转头该有人打我了!”
宋子清和闵建霖明面上是领了差事的,实在倒是悄悄去了北境。
姚可清笑道,“黄连最是清火了,从速炖一碗黄连喝了就好了!”
待到秋试,方家只要方牧临一人了局,但是因为方牧临的学问摆在那边,倒是无人担忧方牧临落第与否的题目。
不过秋试前下了一场雨,很多熬夜苦读的学子都传染了风寒,便是方牧临也不例外。
但是转念一想,仿佛真的没有更好的体例了,便有些意动,他虽不齿郑映卿的做派,但是如果能豁出去这一回换的悠长的安宁倒是也划算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