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颠末银铃的事,姚可腐败面上没说甚么,但暗里里倒是完整跟朱氏撕破脸了,连去诘责朱氏都未曾,再见朱氏时连大要上的恭敬都没有了,而朱氏算计姚可清不成,反而叫铃兰跟姚崇明勾搭上了,偷鸡不成蚀把米,面对姚可清对她的骄易,她只能敢怒不敢言,因为姚可清余威犹在,并且姚可清身边固若金汤,朱氏也不敢再冒然脱手了,只能对着上锁的后罩房垂涎三尺。
姚可清忍着笑意打发走姚启珅,又把枇杷留下来细细问了委曲,才约莫明白是如何回事,不过是这丫头奉了主子的命来勾引姚启珅罢了。
成果姚崇明偏生插出去,还给朱氏讨情。苗氏为甚么看朱氏不扎眼?还不是因为苗氏朱氏抢了本该属于她侄女的侯夫人的位置,分走了姚崇明的宠嬖。这类时候姚崇明还帮朱氏讨情,不是适得其反嘛!果不其然,苗氏便把朱氏禁足了。
姚崇明本还想给朱氏讨情的,但觑着苗氏的神采还是把话咽回肚子里了。
“你说那丫头是四弟身边的丫头?”姚可清看向枇杷。
冬香公开里跟夏香较量儿,想着在朱氏面前露一回脸,也好叫朱氏看重她,倒还真让她碰到了一件辛密事。
枇杷点头,“是四少爷身边的嫚萍。”
朱氏看过姚启光,肯定他无事了才松了口气,又想起太医说的孩子小,得好好保养的话来…
想到这里,朱氏表情一阵畅快,看冬香也扎眼起来了,“这段日子你别的不管,带个信得过的小丫头,用心盯着三少爷那边,有甚么事都返来奉告我,少不了你好处的。”又褪了手上的镯子亲身给冬香戴上。
冬香镇静的将所见奉告了朱氏,“奴婢方才从花圃过,瞥见一个俏丫头跟三少爷在一处说话,说了好一会儿工夫,临走前,那丫头还把帕子塞在三少爷手里,奴婢先还不晓得那丫头是谁,返来了才想起来那丫头是四少爷身边的。”
本觉得这丫头的所作所为是小苗氏授意,没想到刘叶子却捎来信说本日这场戏是翠瑶在此中推波助澜的。
发作了一通,想起姚启光明天早上那一场惊慌,内心又是一阵揪心的疼。姚启光虽不是她亲生的,但是她仿佛拿他当亲儿子看了。
姚启珅应了,“这不是瞥见母切身边的人了,想着母亲整日里深思着找我们的费事,便主动给她送个把柄去,也好免得母亲劳心吃力。”
弄清事情的委曲,姚可清冷哼一声,翠瑶想摆布逢源,哪有那么轻易的事!只是现在还要用她,只能哑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