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要休妻,请了族里的长辈来做见证!”黄氏的丫头道。
黄氏不由急了,“我说姐姐,都这节骨眼上了,你跟我去一趟又如何了?”
“……”竟然是闵家做出的决定,而不是闵沛贤一小我的主张,她连抵挡的机遇都没有,黄氏不由跌坐在地上。
“老爷,您不能如许做呀!”黄氏哆颤抖嗦的爬到闵沛贤跟前讨情,“这么多年了,妾身没有功绩也有苦劳呀……”
“哼!”闵沛贤冷冷哼了一声,转过身去。
“两家离的这么近,去一趟也担搁不了甚么时候的!”黄氏持续游说。
“虽好离的不远,但是若要去的话,总要备好礼品才是礼数,可不得担搁大半日的工夫!”苏大夫人还是不为所动。
“苦劳?”老者忍不住调侃,“苦的也是别人吧!你嫁进我闵家二十多年,除了添乱,惹费事,你有做过任何一件功德吗?你倒是说说呀!”
黄氏开口竟然是套近乎的,苏大夫人几近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思考了半晌,感觉黄氏这是转换了战略了,不知背后藏着甚么目标,还是不要理睬的好。
宴会过后的第二天,苏珍就登门了,姚可清觉得她是来找她话旧的,没成想,她却说她是来出亡的。
黄氏为人刚强,行事胡涂,昨日她的所作所为被发觉以后,少不得又在安家闹一场,又记恨着苏大人,跑到苏家破口痛骂,连苏珍都不能幸免。
“休……休书?”黄氏不成置信的瞪大眼睛看向闵沛贤,“老爷,您要休了我?”
苏大夫民气疼女儿,也顾不上礼节了,将黄氏直接轰了出去,谁晓得明天一大早黄氏又来了,苏大夫人怕苏珍再被无辜连累,就让苏珍去找姚可清了。
“还能有谁,我那舅母呗!”苏珍接过帕子一边擦拭眼角,一边撇嘴,“表哥此次立了大功,皇上犒赏很多,便是舅母也有份,也是以本来禁足的舅母也就解禁了,可这一解禁就出了事儿,她给黄家寄了信去,让黄家再送两个适龄的女儿来,又打通来送犒赏的内侍,让他给容妃娘娘带了口信,不过这个内侍跟父亲有些友情,便跟父亲说了此事,父亲赶紧去了娘舅家,奉告娘舅,娘舅这才晓得舅母不过出来这么短的时候,已经做下这很多事情了,气的扬言要休妻,舅母就大哭大闹了一场,犹觉不敷,因是父亲说破此事的,她又跑到我们家来闹……”
到了安国公府门口,就感觉氛围不对,一问下人,才晓得闵沛贤的位置,到了中堂公然就瞥见主位上坐着一名老者,闵沛贤陪鄙人首,挨着闵沛贤的是几个跟他年纪相仿的中年人,并没看到闵老夫人。
“要你多嘴!”黄氏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丫头的脸上。
昨儿苏大夫人是听苏大人说过安国公一怒之下说了要休妻的话,本觉得他只是一时气话,没想到倒是动真格的,黄氏慌了,再也不复之前的放肆,而满府高低竟然没一个帮她讨情的,她只好跑来找苏大夫人,但愿这个大姑姐能帮她说说好话。
“这封休书你收好,今后你如果要另行婚嫁,可少不得它!”
“这都要过年了,家里正忙着,等过完年我再去看母亲!”
“母亲呢,如何没瞥见母亲呢?”给上首两位长辈请完安,苏大夫人扣问道。
“那你先去我床上躺躺,过些时候我再叫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