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腐败白过来了,姚启珅这是在怪他了,怪他这么久都不来看她,可贵来一回还是受人之托,只是他也不能跟姚启珅说他半夜里来的事儿,便非常谦虚的低头认错了,“本是早该来看望的,只是比来公事繁忙,实在是脱不得身,只好假托母亲之名送些东西来弥补,还请阿珅包涵!”
房嬷嬷三个月的“圈养”还是很有效果的,现在姚可清面色红润,身上又挂了肉,不再是畴前那样薄弱纤细了。
姚启珅虽为姚可清抱不平,但是也不是不懂事,见宋子清说的诚心,东西也是他送来的,可见还是故意的,也就不计算了,“那你随我来吧,我带你去见我姐姐,只是现在房嬷嬷管的严,除了些无关紧急的闲话,旁的都不准说给姐姐听,宋四哥待会儿可别说错话了!”
宋子清想这个小孩子还真是小我精,看来今后不能把他当小孩子看了,遂也没有抵赖,“她病了好久,都没有出来走动一下,母亲顾虑的很,叮嘱我来看看!”
房嬷嬷不睬会,“客岁蜜斯也没病,今时分歧昔日了!”
因为要养身材,姚可清又过上畴前那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糊口,每日除了用饭喝药,就是睡觉发楞,畴前不离手的书卷房嬷嬷看都不让她看一眼,连针线都不准她碰,不过实在是看姚可清无聊的很,房嬷嬷绞尽脑汁的想了些消遣给她打发时候,不是找了平话先生来讲书给她听,就是找了杂耍技人来耍戏给她瞧,姚可清本来并不感兴趣的,只是实在是没有别的能够做了,只本事下性子的看了,如此竟然也品出了些许兴趣。
花轿出门,姚家这边的宴席也靠近序幕,只留下一些非常熟悉的人家,宋子清便是此中之一,长公主府现在驸马在虎帐,长公主等闲不出门的,以是情面来往都是宋子清管着,更何况来姚家他也是有私心的,明天来能光亮正大的见姚可清一面。
陪陈辞珩来迎亲的是他的堂兄弟和两个同窗,姚家拦门的是姚启康和姚启珅,姚启康性子脆弱软绵,倒是好对于的很,但是姚启珅跟陈辞珩不对于,鬼点子又多,卯足了劲儿的刁难陈辞珩,把陈辞珩闹的一个头有两个头大,还是朱氏开口得救姚启珅才调休。
宋子清呷了一口,有茶叶的朴素,莲花的香,也有荷叶的清,风味奇特,喝过唇齿留香。
固然二人已经定了亲,但是总还是要有所避讳,幸亏这日阳光恰好,房嬷嬷让人将椅榻挪到院子里,直接让宋子清在院子里坐了,给姚可清穿了银红织锦小绫袄,外罩了一件五彩云霞兜帽才将人领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