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若菡也帮姚启康说话,“真是委曲莲心了,如许好的女人得甚么样的人才配的上呀!”
余若菡一笑,仿佛早推测她会这么说,“连翘现在在外院服侍,也不归我管,细细比较起来,大少爷身边也就你这么个齐备人儿,舍你其谁呀?”
邓嬷嬷在一旁道,“莲心女人如本年纪也不算太大,还能许个好人家,如果再留两年,只怕不剩下多少人家可挑了,老奴晓得大奶奶是至心莲心女人得,想多留莲心女人在身边服侍两年,但是也不能担搁了她毕生呀?莫非到时候莲心女人蹉跎光阴,乃至于仓促嫁人,或是无法与报酬妾大奶奶就不心疼吗?”
余若菡接着道,“本日代姨娘把长辈送过来了,我翻了翻下人的花名册,竟没一个能配得上莲心的!再说我也还舍不得把莲心配人,莲心懂事又无能,比我身边的那些丫头都强一些,我可舍不得就这么把她放出去!”
那簪子是余若菡的陪嫁,天然不会是俗物,也难怪姚启康会重视到了,余若菡给莲心这支簪子的企图就是要引发姚启康的重视,见目标达到了,也就不在乎姚启康话里的调笑的意味,只是笑盈盈道,“妾身就那么点儿家底,大少爷就行行好放过妾身这一回吧!再说了,妾身的不就是大少爷的?莲心折侍大少爷这么多年,戋戋一支簪子算甚么?再好的东西她也当的起,大少爷您说是不是?”
姚启康倒是没想到莲心已经这么大了,细细一想仿佛记起莲心与本身同岁了,竟然如许大了还没结婚,本身竟然也没体贴过,姚启康惭愧道,“自畴前两年母亲病了以后,全部二房就乱成了一锅粥,厥后父亲让代姨娘代理才勉强有了个模样,只是代姨娘并不是非常精通管家之道,有很多处所都照顾不到,没想到就是如许将莲心担搁到明天,都是我的失误,我该早点儿跟大伯母说的!”又看向莲心道,“是我担搁你了,真是对不起这些年来你对我的照顾!让你受委曲了!”
莲心心下一凛,忙跪下叩首,“奴婢统统都听大奶奶安排!”
余若菡瞪了邓嬷嬷一眼,“好好的嬷嬷何为要咒莲心?便是真有那么一日我也舍不得她与人做妾的...”
说到这里,余若菡俄然眼睛一亮,目光在姚启康和莲心身上逡巡,忽的一笑,“莲心女人服侍了大少爷这么多年,也甚得大少爷的心,不如大少爷收了莲心女人如何?如此莲心女人也能长悠长久的跟妾身作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