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将姚可怡额上的伤口清理出来时,姚可清和世人一样,都齐齐吸了口气,伤口在左边的眉骨半指之上,伤口足有一寸半长,深可见骨,怕是要留疤了。
一炷香燃尽,姚可清安闲的取下本身头顶上的茶杯,杯中水还是满满的一滴也没洒出来来。宫教习看着姚可清走过来的脚步安稳,取杯子时手也不抖,脸上没有一丝流汗的陈迹,神采也很安静,内心非常惊奇,从没有人能一次就过关的,最快的也要练个三五天赋行,可她就一次就过关了,并且还这么轻松的就过关了!压下心底的诧异,宫教习缓缓道:“本日,你的练习就到此为止了,明日再持续学习吧!”
饶是见多识广的宫教习现在也有些头大了,她底子没想到姚可柔会从背后推那一下,更没想到姚可怡刚好就磕在了了凳子上,又好巧不巧的磕坏了头,只得遣人去请老夫人苗氏来主持大局了。
要想站姿好,练习是少不了的,姚可清遵循宫教习说的,正身、平视,两手相合,掩在袖子里,置于腹部,然后看着宫教习将一个注满水的茶杯放在她头顶上,又点了一柱香,“香燃尽以后,水一滴都不洒出来,就算过关了!”
姚可清足足养够了一百日才去闺学,明天是姚可清去闺学的第一日,临行前,房嬷嬷一边帮姚可清清算笔墨纸砚等物,一边不断的叮咛:“蜜斯已经落了好些日子了,也不急在这一日两日的,功课渐渐赶就是了,千万别把本身累着了,蜜斯的伤还是要多顾着些!另有,那些教习都是二房请来的,闺学里除了蜜斯,别的几个都是二房的女人,那些教习必定对二房的女人更上心一些,蜜斯也别跟她们计算才是!”二房将两房混作一谈,长房却向来都分的清清楚楚。
教诲闺学的先生并不但是在一家坐馆并很多见,本来也有专人办了专门的闺学,只是各家蜜斯有的在去闺学的路上被歹人轻浮了,家里长辈为了自家女儿闺誉,便不准女儿们去闺学了,便请了先生来家里教,如许闺学就垂垂式微了。
每日上午和下午各学一个半时候,第一日上午是诗书,下午是刺绣,第二日上午是礼节,下午是琴艺。两日一轮,周而复始。不过因为请来的先生并不是只在姚家坐馆,以是每一旬才上一轮课。
所谓礼节天然是分为“礼”和“仪”两部分了,礼是指对外之礼,仪是指内涵之仪,若要对外有礼,就得先修内涵之仪。以是姚家闺学中最早传授的就是练习本身的仪态、神采、说话等。
最早练习的是站姿。标准为:固颐正视,平肩正背,臂如抱鼓。足闲二寸,端面摄缨。端股整足,体不摇肘,曰经立;因以微磬曰共立;因以磬折曰肃立;因以垂佩曰卑立。
苗氏来了以后也不问是谁伤的人,直接把姚可怡抬到了她的院子里,又让人拿了她的帖子去请来了太医。
方才一下子被磕懵的姚可怡悠悠转醒,只感觉本身的额头疼的短长,遂伸手一摸,却摸到了一手黏腻的血,顿时吓的大哭起来了,“大姐,我的脸,我的脸是不是毁了……呜呜呜……好疼……好多血……”
本日恰好轮到礼节了,教习的场合设在婉嫕院的左配房里,传闻教习礼节的宫教习是一名公主的陪嫁,只不过这位公主不得宠,又死的早,以是她不得已才出来以教习礼节为生,赚些养老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