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氏只要姚崇明的差事稳妥,其他的天然是没定见的,“就依你,我这就让你嫂子把柔姐儿的信物送来!”说着就让人去曦雅院传话。
现在看来,小苗氏仍旧没有放弃她的雄图大愿呢!她拿一个看似非常有分量的信物换下了本该拿去的姚可柔的东西,实际上她早就筹算好了,她拿凤钗许下了这门婚事,许了她的女儿,但是她除了姚可柔这么个女儿以外,另有三个呢,姚可怡的脸被毁了,不成能是她,那么就只要姚可容和姚可梦了……
苗氏晓得小苗氏内心怕是还是不舍,也就没在乎她的失礼之处,接了婆子递过来的匣子给了姚氏,姚氏接过那匣子,翻开一看,是一只款式非常陈腐的凤钗,姚氏看了又看,始终感觉不像是姚可柔如许年纪的小女人用的东西,遂迷惑的看了何妈妈一眼。
翠瑶赞道:“还是夫人思虑的全面!”顿了顿,又谨慎翼翼的问道:“夫人该如何跟四蜜斯提起此事?”姚可柔是个眼高于顶的人,等闲人她是瞧不上的,更何况代明喜如许的笨拙之人。
小苗氏又道:“我不去才好呢!我如果去了当然是好的,大师皆大欢乐;但是我如果不去,固然老夫人会有些责备,但她转头一想,我本是不乐意这门婚事,又如何能够会给姑奶奶好神采?我不去反而是功德!并且,老夫人逼我舍了我的柔姐儿,我如果去了反倒显得我不看重柔姐儿了,我干脆病上一场,卧床个十天半个月的,老夫人只怕会更加惭愧呢!”
姚氏此行的目标已经达到了,也就不再逗留,打道回府去了。
不管小苗氏筹算捐躯谁,她都不能放松警戒,此次没能算计成本身,难保她不会再生出甚么心机来,以是还是给她找点儿事的好。并且朱氏仿佛已经不筹算尽力以赴的对于小苗氏了,她得给小苗氏找点儿事做才是。
不得不说姚氏是个高效力的人,苗氏遣去送信的人前脚刚进府,姚氏后脚就跟来了。
课毕,姚可清见姚可容仓促清算了东西就走也没在乎,走到寿安堂后的夹道时,却见姚可容正立在那边,在她们即将错身而过的时候,姚可容叫住了姚可清,“二妹,我有话跟你说!”
姚可清想了半天也不能肯定小苗氏究竟筹算捐躯谁,便唤了红玉来,悄声叮咛了一番。
何妈妈忙解释道:“我们夫人说了,这凤钗是夫人的母亲传给夫人的,是家传之物,只传女不传男,当初我们夫人和老爷的婚事都是用这钗定下来的!”
没几日,在闺学里,姚可清便瞥见姚可容两眼红肿,心不在焉的,何教习让她背诵文章,几次出错,何教习这回倒是个非常漂亮,觉得她是病了,并没指责她,还叮嘱她重视身材。姚可容明知本身不是病了,却只能将错就错的谢了何教习的体贴。
“夫人,姑奶奶已经走了!”翠瑶隔着帘子回话。
“母亲,现在赶时候,也来不及挑个好日子了,择日不如撞日,我干脆就明天来了!”说着,姚氏拿出一个荷包翻开,暴露一个金锁片,“我们家伟哥儿还没订婚,而柔姐儿上头的哥哥姐姐也都没订婚,我们也不好把这事儿摆在明面上,以是我就带了喜哥儿小时候带的金锁片来,当作信物,今后我们凭着信物换庚贴!母亲看可好?”
得偿所愿的姚氏表情大好,“母亲放心好了,等哥哥交了手中的差事,吏部的任命也就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