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许正中了我的下怀,我此次回府,一来是去看望父亲的伤势如何,二来则是要把叶崇安通敌的事情奉告父亲。
也恰是因为如许,之前的我才过分软弱,把人想的太天真。
我点了点头,迷惑的看着父亲,有些不明白他的意义。
我去的时候,馥挽云已经在那儿了。
“你如何晓得?”
我出府的时候,方才中午过一刻,本是一日当中最为暖和的时候。可眼下已是秋去冬来,即便这时出府,外边狂啸的冷风,仍旧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因为叶崇安的人在护送父亲回城的途中,安排的有大夫跟从,以是父切身上的伤获得了很好的医治,回到府中的时候,人已经复苏了过来,只要好好涵养,身子便能够病愈了。
就算叶崇安那般伤害我,但是心疼我的人,有素云另有父亲,另有叶宁安他们。
父亲当初在遇刺以后,已经承诺过要迎娶馥挽云,虽说还未结婚,但现在她也算得上是府中的半个女仆人。
遵循皇上那种多疑的性子,叶崇安宁然会被羁押。
素云明白我的意义,凝重的点了点头,便和莘月出去守在了门口。
但是叶崇安呢?
也不晓得父亲在想甚么,他的面色有些凝重。比及我坐下来,立即便听他说道:“如画,你来这里,叶崇安知不晓得?”
我身上穿的并很多,但是今时分歧昔日,现在我这般脆弱的身子,别说是这吼怒的冷风,就连常日里的轻风吹多了,都得着凉。
见父亲这么说,我便肯定了下来,因而持续对着父亲说道:“叶崇安通敌的事情,实在我已经晓得了。我晓得父亲送我走,是因为担忧我,但是越是这个时候,女儿就越不能走……”
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正筹办让素云替我回府拿件披风出来,可就在这个时候,莘月却从府中跑了出来,而她的手上,较着拿了一件红色的狐狸披风。
现在想想,叶崇安当初送我这个披风,是不是早就推测我有这么一天了?
但是现在听到父亲这句话,仍旧忍不住为之动容。眼眶,在这一刻,也变得有些酸涩起来。但却不是委曲,而是感觉幸运和满足。
虽说这会儿是在宰相府,但是经历这么多的事情,我还是不敢包管,叶崇安在暗中有没有派人跟踪我们,以是万事谨慎要来的好一些。
馥挽云看我的眼神带着些惭愧,想来我和叶崇安之间的事情她多少也晓得一些,像她如许心软的女子,定然会把统统的错误都揽到本身的头上。
可叶崇安听到偃松的话,表情明显没有那么好,当即神采便沉下了几分,不过出乎料想的是,他并没有像对待其别人一样,去惩罚偃松,只是沉吟了半晌后说道:“你现在立即派人去找,必必要把人给找到。记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如画你来了,比来身子好一点了没有?之前本来想去王府看望你,但是却被王爷给拦了下来……”
还真……好笑……
我点了点头,馥挽云见状随后又朝着父亲的方向看了一眼,这才分开。
听到偃松的话,我内心大大的松口气。只要七音逃脱了,那么定然是逃到了她主子那儿去了。该传出去的动静,现在已经传了出去,也不消再担忧叶崇安会查出甚么来。
比及馥挽云一走,我对着身边的素云说道:“素云,你在门口守着,如果待会儿有人来了,你就让莘月出去奉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