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必然会让他坠下万劫不复的天国。”
陆离把他的锤子抱在怀里:“如何说?”
隆冬喉头转动了一下。他晓得答案:没有,一点也没有。当时在游乐土,他说的是实话——为了救他的女儿,让他捐躯任何人都能够。为了她,他会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犯下足以下天国的罪孽。
隆冬顿了一下:“不过直接白嫖的,你大抵是她遇见的第一个。”
隆冬内心感喟着闭上了眼。这不怪老肖,普通来讲,会对着兵器暴露那种非它不成的神采的人,都会极其珍惜新获得的兵器。这时再听到老肖那段朴拙的话,由他们本身提出的代价常常乃至高于它的订价。可这对陆离并分歧用——他也是比来才认识到这家伙究竟有多不要脸。
隆冬较着把这当作了一种欺侮,冷冷瞥了他一眼。
陆离笑起来,眼眸暗沉:“我倒感觉我们会成为不错的火伴。在某种方面,我们是一类人。”
隆冬看了他好一会儿。他并不是不晓得陆离是个甚么样的人,但他仍然花了很长时候接管这确切就是他至心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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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会是——非常优良的导师和火伴。
老肖瞪着眼睛对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