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声嘲笑,不由惹得幽草与兰兰的侧目,“娘娘,您笑的......猎奇特。”
我接过笔,却始终没有脱手,连城如有若无的感喟,他也执起一支笔,在上面写着甚么。看着他在写着,我的心念也一动,提笔写着:
父亲母亲佑馥雅早日完成复国大业。
在此时,我的脑海中却闪过一幕幕清楚的旧事。
青铜凤凰大鼎口中飘散出的轻烟缕缕,并不浓烈,却满盈一殿。黄绫纱帷帐被金钩挽起,榻上铺着龙凤呈祥锦丝被。我悄悄的凝着澄泥金砖的空中,入迷。
我顺着他手的力道而起,只见他叮咛兰兰与幽草去筹办孔明灯。不出一个时候,心灵手巧的她们已将一盏孔明灯做好,拿到我们面前。此时天气已渐晚,漫天繁星如钻点点,耀花了我的眼。
吻,密密麻麻的落在我的唇上,覆吻的密不通风,将我的呼吸一并夺走,烙印着属于他的印记。他的手悄悄将我的衣裳一层层褪去,齿裸的胴体完整闪现在他面前。他的目光变的炽热,呼吸变得浓浊沉重。我微微撇开目光,不去看他那迷恋的目光。
她见殿内的主子纷繁退下,迫不及待的怪叫一声,“你没死!”
她还是不能置信的高低打量我,“如何能够......我明显在你脸上......如何能够!”她不竭的喃喃反复着,恍然道,“那夜皇后殿的女鬼是你!你好大的胆量,竟敢装神弄鬼吓本宫。”
写完这句,脑海中又闪过一个动机,不自发的提笔写下一行字,“愿连城早日寻到敬爱的女子。”
他在我身边旁坐下,同我一起张望茫茫碧水,潋滟朝霞,“你想家人了?”他的声音随风而飘来,我的神采也黯然一沉。
兰兰道,“主子,该用晚膳了。”
目光中渐起杀气,“我随时能够杀了你!”
“臣妾拜见皇后娘娘。”我福身而施礼,只闻她美好的声音到,“辰妃不必多礼,起吧。”
他握起我的手,将我拉起,“孔明灯祈福,你的父皇母后在天能够瞥见。”
我涓滴不害怕的对上她的目光,“同归于尽如许的傻事,聪明的皇后是不会做的。”
“你在想甚么?”
我迷蒙的望着飘零的湖水,里边映着天涯那一轮沧美的夕照,朝霞布天,耀花了眼,“已是润秋了。”又要到父皇母后的忌辰了。
她蓦地深思,脸上的杀气逐步散去,神采规复如常,美目流转,“你说的不错,如许傻的事,本宫是不会做的。”
他的龙袍也不知何时褪去,滚烫的身子与我交缠在一起,他的手指抚过我的小腹,最后向下探去。如许陌生的情欲让我俄然闭上双目,不去看他。感受他的下身有了很激烈的窜改,抵着我的下身,不由的低唤道,“馥雅......”
昭阳宫偏院有一处小湖,名为“离缘湖”,这两个月我最常去的也就是那边,一坐便是半日。在那我能够享用温馨,听湖水泛动百鸟啼鸣之声,观残絮纷飞秋风落叶之景。
凤台桌案上摆放着两支如手臂粗大的腾龙飞凤花烛,烛光幻若流霞,迷乱了我的眼眸。我一向怔怔的看着,脑海中一片空缺。
覆在我身上的重量俄然没了,只听到他穿衣裳的稀少之声,在这沉寂的夜中如此清楚。很久,他的声音由耳边传来,“我不会勉强你。我愿等,比及你采取我的那一日。”语罢,脚步声渐远,开门关门之声,狠狠敲打了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