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幽草与兰兰见到我写的字,神采一变,“主子......”
这段日子我去见过纳兰敏数次,她在那闲的慌,整日就剪剪纸鸢,刺刺绣花。每次我一去她那就略坐一整日,与她谈天我的心很舒畅,因为她是如此的善解人意。我很想求连城让她搬来昭阳宫与我同住,但我晓得,这分歧端方,一个承诺是没资格驻入昭阳宫的。纳兰敏并不介怀,还要我今后少去她那,因为后宫浑家言可谓。
我一声嘲笑,不由惹得幽草与兰兰的侧目,“娘娘,您笑的......猎奇特。”
凤台桌案上摆放着两支如手臂粗大的腾龙飞凤花烛,烛光幻若流霞,迷乱了我的眼眸。我一向怔怔的看着,脑海中一片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