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宸戋再道:“宫伊颜,你口口声声说‘你喜好我’,可却连最起码的我与宫樾谨都分不出来。你觉得我反几次复、我变来变去,那你可有看出当日伤阿止、并封你为后的人,就是你刚才口口声声说要我好好照顾你们母子的宫樾谨?”语气不徐不疾,不轻不重,淡然好似在说着气候普通,但宫伊颜的面色倒是顷刻间一变,对宫宸戋的话一个字也不信,“你骗我!宫樾谨早就已经死了,如何能够还活着?”
恨,她宫伊颜如何能不恨?东玄绪既是她用来牵住宫宸戋的一块王牌,也是她平生没法抹去的污点。当东玄绪还能够紧紧牵住宫宸戋的时候,她当他是宝,当然疼、当然爱,也很想做一个好母亲、一个称职的母亲,像全天下统统母亲一样。可当东玄绪没体例再牵住宫宸戋的时候,留着他另有甚么用?用来提示她那些不堪回顾的过往,还是用来嘲笑她笨拙?她只恨不得东玄绪早点死,此生当代都永久不要再呈现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