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赤炎伸出骨节清楚的长指帮她清算耳前披发,紧紧贴住她的后背,将她抱在怀中。
“也就是说,本女人重新发丝到脚指头,都被你看光光了?”墨玉气冲冲走到床榻边抱着臂问道。
放下菜刀,手中攥起一团银光,冷哼道:“违背本君号令的了局,只要死!”
他抬手将鱼扔进锅里,滋滋啦啦的溅出很多油星,她刚要伸脱手添几根柴火,被烫得“嘶”的一声,抱起手又搓又吹。
“那,现在这身衣服呢?”
他散了掌间银光,揽住她的肩膀,轻叹道:“不是让你去歇息了吗?如何又跟来了?剑伤还没好,不要到处乱跑。”
何当共度昏与晨,执手时,入情深。
墨玉尽力绷着笑容,寻了个舒畅的角度靠进他怀里,伸出小指,道:“不准哄人。”
她定定望着他,他的笑仿佛能够勾惹民气,每次见他嘴角上扬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想要与他更靠近一些,回想起幻景里不受掌控的想要逢迎他的画面,一时候面若桃花,极其难为情的将头埋进他的胸膛,闷闷道:“我晓得你最好了,但是,但是……”
“慢着慢着,是我。”墨玉从他背后探出个脑袋瓜,笑意盈盈道。
“还不敷。”赤炎扼住她的双腕,顺势一带,欺身压了上去,喘气道,“我还想要更多。”
“凭你那点修为是伤不了我的,如果想给我按摩,那就专业一点,别总锤一个处所行吗?”他半睁着眼,瞄了瞄她的裙底,勾起唇角,挑眉道:“女人可还想吃本君做的红烧鱼?”
赤炎双手揽住她的肩膀,狐狸眼的光彩变得通俗起来,让人捉摸不定,半晌,以极淡的语气问道:“你肯定要吃合虚膳房里的饭菜?本君感觉,吃那种东西真的不如练习辟谷算了。”
“本君天然还活着,不然谁来照顾你呢?”赤炎半眯着眼,极其莫测的望着她,身材微微前倾。
“咕――”肚子叫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思路,墨玉捂着肚子,不自发擦了擦额角的细汗,面露难堪之色,咬唇道:“必然要炊事费吗?”
见她撒着娇的敬爱模样,他勾着嘴角,狐狸眼眯得更细,别有深意道:“说来,本君的红烧鱼乃是特长好菜,放到酒馆里,相称于招牌,女人想吃倒也没甚么,只是得收点炊事费。”
墨玉细心回想幻景里的景象,一不做二不休,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对准那两片薄唇,闭眼直直吻了畴昔。
“唔,被你吵醒了。”她闷哼一句转头看着他的脸,抬臂上去摸了摸,道,“心跳得这么欢畅而又清脆的人,天然是非你莫属了。”
她足尖轻点,跳到榻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死淫贼,姑奶奶明天把你打成肉饼。”说罢,弓着身子对着他的腰腹处猛一通拳打脚踢。
赤炎放下铲子,拉着她坐在灶膛中间,直直盯着她的眼睛,冷起一张脸问道:“玉儿,你可有个小师妹?”
“凭我的修为,能从您这个堂堂上神眼皮子底下脚底抹油吗?快闭上眼睛。”
“照你的实际,灶膛里应当更和缓,用不消本君送你出来?”赤炎往锅里添了油,又放了几勺白糖,凉凉睨了她一眼,拿起灶铲在内里拨弄两下。
“需求我帮手吗?”墨玉背动手奥秘兮兮浪荡到他的面前。
“那好吧。”她深深呼吸了两口,搓了搓手,叹道,“赤炎,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