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婳紧紧抓着她的手,轻声叮咛道:“姐姐,今后可要多加谨慎了,明天你俄然晕倒,实在把我吓了一跳。”
君婳的头垂得更低:“嘿嘿,不美意义嘛。”
“小花花,比来我如何老是找不到你呢,你跑那里去了啊?”
“惩罚?”管家神采非常古怪,他悄悄抚了抚下巴上的山羊胡,阴阴的笑了笑,道:“不会。”
曼贞含笑点了点头,眼中光彩流转,仿佛繁星。
君婳掂了掂手中的金锭,货真价实,摊手问道:“管家大人,这云锦十两银子便够了,您何故脱手如此豪阔?不怕县丞大人惩罚您吗?”
“这是功德啊,如何不奉告我呢。”曼贞和顺的摸着她那发烫的小脸。
曼贞常打趣她,因为每次谈及这些话题,君婳的脸都要红上几红。
曼贞收起手中的折扇,转头打趣道:“伎俩倒是能够,不过这女子嘛,还是早些嫁人得好。”
“姐姐莫不是又在拿我寻高兴了,我才不要嫁人呢。”君婳附在身后帮她揉着肩,淡淡道。
君婳把银子塞回他手里,笑道:“不就是鱼嘛,用不着买,我能够去河边抓两条来。”
谁知那管家一起分花拂柳,头也不回,很快消逝在熙熙攘攘的阛阓当中。
君婳坐在桌子中间托着下巴发楞,心道:这些官宦真是让人困扰呢,干吗要给我这么多钱啊,万一传出去了,影响布房的买卖该如何办?
自从曼贞有喜后,非常嗜睡,君婳不能如往昔那般缠着她说话了。
君婳点了点头,轻声道:“好的,冷大哥,你忙吧,我这就去。”言罢便仓促的走进布房。
君婳耳根一红,很久,才扭捏着点了点头。
“不可,我得奉告贞贞姐去。”想到这里,君婳从木凳上弹了起来,攥着金锭吃紧跑了出去,到了曼贞房门口,才缓下脚步,悄悄的叩门道:“贞贞姐,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