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夫君,你不要难过了嘛,都是玉儿太率性了,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对不起。”墨玉拽住他的两管袖子,软着嗓子卖力摇摆着,又对准他的脸颊“吧唧”亲了一口,凑到耳边娇羞的问,“如若不然,我们再试一次?”
听了她的话,凉冰冰的心总算淌出去些暖流,他轻柔的环绕住她,将下巴枕在她的肩头,嗅着她的发香,两人温馨的相互抱着,如同比翼鸟般,虽无人发言,室内却流溢着温馨的味道。
“你……”勾陈缓缓站起家来,拍了拍屁股,附在他耳边低低道,“龙神嘴这么毒,那我预祝你今晚不幸运!”说完,没有半晌逗留,如一缕清风般消逝在虚空当中。
“你在思疑为夫的才气?”
他舒展着眉,伸手悄悄探畴昔,满眼的开阔,道:“来,随我到木桶中沐浴,让为夫替你疗伤,以我的修为,医好你的伤不成题目。”
不知怎的,俄然想到那只仙鹤,还没起个头,脑袋便摇得像拨浪鼓一样,那丫头模样倒是敬爱,他俩一个飞禽一个走兽,合起来不就是禽兽了?算了,还是如许禽兽不如比较好。
她悄悄揽住他的背,用脸蹭着他的袍子,蹭到脸皮快破了,才道:“不是的,你曲解了,我只是怕你看到我的伤罢了,绝对没有不喜好你。”
赤炎将她拉进怀里,叹着气轻声回道:“不是活力,是有点绝望,我觉得你已经采取了全数的我,但是你没有,你不喜好那样的我。”
“真的吗?”
“恩?”她抬起埋在胸口的头,冲他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升调的疑问了一句。
赤炎“扑哧”一笑,不假思考接话道:“那是因为禁止不住情动。”
“你身上哪个处所不是我的?”赤炎将她向前挪了挪,毫不客气的拂掉她的手,扒开肚兜一角,极深的刀口鲜明闪现的面前,血虽早已凝固成渍,但因为失了女娲石的效力,创口一时半会病愈不了。
赤炎不由分辩的抱起她,冰冷的手指打仗到她的裸背,引得她打了几个寒噤,额头也溢出些许盗汗,他见状忙取出绢帕为她擦拭,一派平和的道:“实在,你夫君我各方面的才气都不差,娘子要不要挨个别验下?”
闻言,他挑了挑眉,额角青筋暴起,随后单手支着颔,意味深长的盯着阿谁只顾吃鱼喝汤的女人,偶尔取出帕子为她擦擦嘴角,时不时还会拿起筷子为她遴选鱼刺,眸中光彩流转,时而灿烂若星,时而暗淡如夜。
只不过阿谁笨女人并不睬解这层意味,还直接留给他一个后背,望着她背上松垮垮系着的红绳,遐想到肚兜里藏着的风景,他无法的摇了点头,轻笑了声。
想到“烛光”这个字眼,被本身吓了一跳,畴前她看他那张俊脸时,最多感觉巧夺天工,风骚俶傥之类,瞧不出更多的意味,自从在洞里度过那一晚,常常细看他的脸,心头总泛动出一股难言的春情来,更多是想把他据为已有。
木桶四周白雾环绕,氛围中氤氲着红檀的香味。
勾陈躲在门外听着墙根,灵识全开才勉强能听清每一句话。
他眯起狐狸眼,绽出个温暖的笑容,意味深长的道:“你说呢?”
转头意欲挖苦他两句,不想映入视线的竟是肌理清楚上身,她的脸立即燃起团火,红彤彤一片,赶紧按住肚兜的前襟,结巴问:“疗个伤,还,还要脱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