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紧接着,他的目光直愣愣盯着桌子,网格状的光芒垂垂升起,很快,一方做工精美的冷玉棋盘以及两壶棋子闪现出来。
他望着垂垂远去的背影气得跳脚,刚当上帝后就这般玩他,今后以何力足?想到这一层,完整健忘了当初筹算冰着她的目标。
赤炎目光飘忽,心机游移,单手伸到桌子下隔袍按住小腹上兴风作浪的小手。
听到耳边沉重的闷哼,唇角缓缓勾起,偏头向他抛了个媚眼,随即又将重视力转回棋盘。
仓辰将羽扇撂在桌上,用抹布擦了擦案上的浮灰,又将瓶里枯萎的梧桐枝收去,以仙力幻出一根新的。重新插|出来后,拄脸思虑着下一步的行动。
“天庭虽是那帮默守陈规的故乡伙们的天下,但也不至于数万年都稳定上一变吧?这图当真靠谱?”
应寒见他先行拍上了马屁,也从善如流的跟着做出“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模样。
大门被再度推开,墨玉在门口探头探脑,肯定他在房间里,轻巧的跳出去,带着人畜有害的纯真笑容快步走上前。
墨玉本来心静如海,被他多番摩挲,时而轻若点水,时而重如锤石,体内奔腾的浪花越来越高涨,亦越来越滚烫。
赤炎见旁人都已退散,一把揽住她的腰,在她耳边粗喘起来,咬着唇冷哼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纵使我现在对你有百般设法,也不会碰你,别的,本君议事时不想被打搅,还望你能服膺于心。”
“提及来,天界随便两片琉璃瓦,就够浅显苍糊口一辈子,真是暴殄天物,有句话叫甚么来着,‘朱门狗肉臭,路有冻死骨’!”墨玉不满的以鼻音哼了一句。
“云霄,帝君本就不擅棋盘方寸之地,不如让本宫来跟你下吧,若当真输了,本宫定信守承诺,践约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