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贞姐,你如何了?快醒醒。”两人笑闹之时,曼贞俄然晕厥倒地。
屋内的女子正在对镜描眉,她肤若雪玉,青丝如缎,端倪含娇,唇红齿白,虽只是淡妆,但也是位不成多得的才子。
君婳稍稍敛了心境,摆出一副迎客的标准笑容,上前道:“管家大人,您要看甚么样的布料,用不消我帮您先容一下?”
“贞贞姐,你就再多留我两年嘛,我又没有喜好的人。”君婳从背后环住她的身子,声若蚊蝇。
柳条萌动绿意,桃花含苞待放,镇里一片盎然之景。
一阵疾风吹过,桃林落英缤纷,漫天红雨,一名颀长的黑发男人自花海中安步而来,紧抿的双唇微微一勾,六合间便没了其他色采。
曼贞将提亲的一个个挡归去,实在,她也明白,君婳在等一个真正与她相知相许的人。
君婳推开门,快步行到打扮台前,低头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一时候讲不出话来。
说罢回身带着下人大步流星走出布房。
曼贞常打趣她,因为每次谈及这些话题,君婳的脸都要红上几红。
自从曼贞有喜后,非常嗜睡,君婳不能如往昔那般缠着她说话了。
“姐姐,你醒了啊。”君婳握住她的手,轻声问道:“想吃甚么,我能够给你做。”
“惩罚?”管家神采非常古怪,他悄悄抚了抚下巴上的山羊胡,阴阴的笑了笑,道:“不会。”
君婳十五岁便出落得亭亭玉立,因父母早亡,便在镇上的布匹商户冷豪大族做起了耐久的帮工。
至冷家来提亲的人越来越多,门槛都快被踏平了。
曼贞收起手中的折扇,转头打趣道:“伎俩倒是能够,不过这女子嘛,还是早些嫁人得好。”
君婳紧紧抓着她的手,轻声叮咛道:“姐姐,今后可要多加谨慎了,明天你俄然晕倒,实在把我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