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仆人相告。”叶思婵当真道。
徭修竹盯着叶思婵的眼看了好久,手分开她的下巴,转而抬手摸上她的脸颊,描画着她的表面:“小玩具这么风趣,我如何舍得要你的命呢?”
“你遇刺的时候,府中没有人庇护吗?”叶思婵问道。
“捡?”叶思婵皱眉昂首,瞥了他一眼,刚刚才生出的一丝心疼,都被他这句话给打散了。
“咳咳,没甚么。”封云祎瞥见叶思婵板着脸,赶紧识相的闭嘴,温馨的让叶思婵替他措置伤口。
第二日,叶思婵再次来到了镇南王府,却不是找徭修竹要回纯钧剑,而是向他扣问云天山庄的地点。
“想走?打得过我再说。”叶思婵靠在床边,慢悠悠道,“我方才想了一下,我作为你的暗卫,实在是渎职,在你碰到伤害的时候,却不在你的身边。现在算是我将功补过的机遇,你莫非想把我甩开吗?”
固然叶思婵不明白他说的星象是甚么,但她也晓得,封云祎把握的动静比任何人都多。不知为何,叶思婵有种感受,这个连封云祎都不晓得身份的女子,就是云雅阁阁主!
说完,封云祎的眼神垂垂变得狠戾,他国师府高低数百余口,皆被那女子一人屠尽。以往安宁齐乐的国师府,在一夜之间被鲜血染红,无处伸冤的亡灵充满着国师府这小小的一方六合,控告着女子的罪过。
这云雅阁先是派阁中才气最强的雅儿前去刺杀东徽皇,刺杀失利后,转而由阁主亲身脱手,这回的目标倒是在东徽朝职位比东徽皇还重的国师封云祎。
叶思婵抿着唇,没有说话,她摸不准徭修竹这话是甚么意义。
想到这里,封云祎的手紧紧握拳,这滔天之仇,他定要亲手报回!
这叶思婵一大早的跑过来,不是为了要回纯钧剑,竟然就为了问云天山庄在哪儿?前次叶思婵在那边差点被打死,他还觉得她会不肯再去阿谁处所了呢。
叶思婵面不改色,对于徭修竹的前提,她事前就有所预感。叶思婵一早就晓得徭修竹不成能这么等闲的奉告她,可现在的她,又有甚么东西能拿来互换呢?
权势?叶家早已不复存在,何况徭修竹身为镇南王,看得上她一个叶家吗?
可现在,她很必定的晓得,她想要亲手……让云雅阁毁灭!
“我此次幸运逃脱,她是不会就此罢手的,你与雪妃就别管我了,我不想扳连你们。”封云祎深知那女子的可骇,毫不是他和叶思婵能够抵挡的,他不能害了无辜的人!
封云祎看出她的慌乱和不安,出声安抚道:“这伤不碍事,比起当初捡到你时,算是很轻的了。”
她莫非不晓得这是多伤害的决定吗!她不是比谁都宝贝她那条命吗?现在呢?不要了吗?
权和钱,她都没有,武功也在他之下,就连身边独一有代价的纯钧剑也已经被他拿走,她如何换?
“你贵为当朝国师,竟也有人打你的主张?”汪非雪小声惊呼,随即想到之前东徽皇也被人刺杀过,便自发的闭了嘴。
封云祎悄悄的看着叶思婵,她的神采涓滴不像是在谈笑,她是……真的要留他在身边。
他本身虽说是不会武功,但还不至于因为这点伤就丢了性命。
“晓得是谁吗?”叶思婵问道。
要不是他不会武功,哪会弄成这般模样?
若不是上回坐在马车里,她没机遇认路,此次也不至于跑来找徭修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