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倾世邪凰：癫狂太子宠妖妃 > 第108章 帝王心
“但是，朕不忍心这么对她。”秦子月缓缓坐下，怅惘地开口，“夺天下势在必行，这件事上，朕不得不伤她。除此以外，朕可宠着她，顺着她的。”
杨平持续盯着那只瓷杯，以他的功力，已模糊听到瓷器碎裂的纤细声响。
“杨平，这件事，朕错了。”好久，秦子月才沉声开口，缓缓隧道。
秦子月叹了口气，怠倦的阖了双眸，轻声道：“朕说的不止这些。以她的才情与才气，唯有将她关起来，朕才气真正的放心。”
小厮看了眼杨平，见杨平微微点头，这才谨慎翼翼的持续道：“质子府里的人都晓得，夏侯夫人对夏侯公子极好，照顾得妥当详确，每日都会想方设法的熬些补身子的药膳，并且常常陪他说话谈天，就是夏侯公子的旧衣物，如有破坏都是夏侯夫人亲身补缀。对了，小的出门前还看到他们，传闻是夏侯夫人怕夏侯公子闷坏了，以是特地带他出门逛街。”
秦子月晓得此事，也晓得德阳为何那般心性，想到她的出身，贰心中一痛，茫然的道：“既然悦之，为何？”
“砰！”
杨平叹了口气，略带着些沧桑隧道：“陛下，老奴这平生在这个皇宫中，见过很多求而不得之事。便是帝王，亦如是啊。那些连权势、职位都没法获得和满足的，的确让人无可何如。就如同当年的德贵妃，先帝是至心悦她，可又能如何呢？先帝的平生，怕是也只爱过她这一个女人，但是最后，还是没能护住她，任她殁于后宫争斗当中。不然，公主又岂会如此悔恨她的父王呢？”
御书房中，只要秦子月与杨平。
杨平跟在新帝身边时候不长，但之前毕竟是旧识，何况他向来长于察颜观色，岂会看不出秦子月的气愤？
小厮赶紧恭敬的应下，及时改口，从“夏侯夫人”改成了“德阳公主”：“是，德阳公主常常到我家公子府上陪夫人谈天，是以小的们也能常见到公主。看气色，她比我家夫人要好很多，想来身子骨也是安康的。本来云潜公子的院子最是贫寒，可自从公主嫁出去后，他们的院子算是扬眉吐气了，不但重新修整了一遍，更是筹算在节前购置年货，这日子过得非常红火。小的们传闻，公主闲来无事会接些刺绣的活计，想来也赚了些银子。”
听着他语气中较着的怠倦，杨平轻声道：“陛下，您没有错。您和公主她……只能这么办。”
小厮赶紧跪安，却步拜别。
为何任她死去？
杨平瞪着眼睛，看着秦子月按在桌面上的青花汝瓷，他的五指还箍在上边，也不知这只代价百两的瓷杯还可否无缺无损。
他想了想，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轻声道：“陛下……息怒。”
小厮吓的一颤抖，还觉得本身说错了甚么话，赶紧惶然的看了眼杨平。
杨平沉默。
“别净捡没用的说。”杨平开口，打断小厮，尖着嗓子道，“你且说说德阳公主过得如何，身子骨如何，平常日子都如何打发的。”
秦子月浑身冷寂，仿佛没有听到说话。
“持续。”秦子月淡淡开口，神采淡然，将统统肝火全数内敛。
杨平看了眼主子，便清清嗓子，淡淡隧道：“你先退下吧。”
杨平苦笑一声，沙哑着尖细的嗓音，难过的道：“为何呢？大抵，自古帝王多无情吧。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