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报歉,她越是悲伤,那种委曲仿佛攒了十几年般,泪水更加的多起来。

夏侯永离头上青筋直冒,她没有武力听不到那几个房间里的动静,他却听得清楚,清楚那几个不怕死的正趴门缝看他笑话呢!

只是这会儿德阳这般,他也没辙,只得低眉顺目标赔不是:“茵茵,这么晚了我能去哪儿?还不得跟在你身边?再说了,我自是晓得我家茵茵有骨气的,这不是我没骨气么?只要看到茵茵,我那点骨气全都化成了虚无,就连姓甚么都快记不得了,那里还顾得上对你招之即来、呼之即去?我那里舍得?”

“你能去哪儿?哼,你就在这儿待着吧!滚蛋!”德阳气恼交集,本来是气势滚滚而来,如何这会儿不太对了。

“呸!你少说蜜语甘言,那些话我听厌了,也懒的信!你若无至心,便是整日去又如何?”德阳冷冷地瞪着他,气恼着道,“这才刚返来就暴露真脸孔来,倒不晓得你内心都有些甚么筹算!”

“茵茵!”他也不管她是否挣扎,强行把她搂到怀中,不肯放她分开,“是我错了,茵茵莫哭,是我吝啬,是我不对。”

德阳嘲笑一声,一时候凤眸如刀、锋利似箭:“是啊,你总算是说出来了!”

夏侯永离自知讲错,一时候哑口无言。

两个丫头那里还敢跟着,早被小洛眼急手快的拉着退进侧房了。寂静的夜里,这书房院子里的几个房间都有人入住,且都是他们带来的人,只是现在都大气不敢喘一下的趴在门上听着,只感觉能看到太子殿下如此狼狈的时候未几,不看白不看。

夏侯永离见她消了气,这才松了口气,仍然将她搂在怀里,笑着道:“那可不成,在这儿待着就看不到茵茵了!”

“茵茵,你这是说的甚么话?那些女子,我何时看在眼里过?”夏侯永离叹了口气,无法的道,“你老是拿这些话来呕我,却不知我看着一众男人在乎你的目光,恼的想拔刀杀人。”

德阳想着本日秦子月用心在他面前说得那番话,不由有些悲观,这才不过用心教唆两句,他就这个模样,现在住在宫里,秦子月若想教唆,那些话还少得了吗?

“罢了,你想如何就如何吧!”德阳一时候只觉心凉彻骨,咬咬牙,放了狠话,接着推开他,迈步向前。

“你也不必报歉,现在才刚返来,你就给我脸子看,不就是嫌弃我么?既然嫌弃就不要过来招惹了,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我东方青凰也不是那般没骨气的,任你招之即来、呼之即去,今后你就住在这儿吧!”德阳忍不住哽咽的泣道,越想越心伤,挣扎着要分开。

几句话,说得德阳脸都红了。

她绝望的神采令夏侯永离神情一震,本身如何这般胡涂!

若他都是这般计算,今后的日子如何过?

“茵、茵茵,我……”夏侯永离看着那双含泪的凤眸,俄然认识到本身之前真的谨慎眼了,竟是以忽视了她,也难怪她会气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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