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明聪与朱艳艳接过一口气喝完,林昕妤道:“爹,我都住在学院里,今后等休假日了就回家陪你们。”
林明聪在鸡窝里放上稻草,跨出围栏道:“二娘你高兴就好,不管你做甚么我都会支撑。”自从朱艳艳嫁给他,让他感遭到前所未有的安乐。
朱艳艳看看林昕妤又看看一脸懵逼的林明聪,将事情想了一遍,当即插手寻觅的步队,走到老妇人身边道:“费事你挪一下,我家闺女的镯子怕是被你坐着了……”
林昕妤端着两碗水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爹,二娘,喝点水。”
林明聪点点头,“二娘,明天买点薄礼上覃家一趟,感激你舅母这些日子对昕儿的照顾。”
朱艳艳抱着母鸡笑道:“今后我每天将鸡养得胖胖的,让它多下蛋,多了的蛋我就拿街上去卖。”
朱艳艳上前来为林昕妤助阵道:“你们可别看不起我家昕妤,她但是我们家的小神医,前次有人在街上被蛇咬伤了,还是我们家昕妤治好的,就连大夫也说,如果没有我们家昕妤抢救及时,那人就蛇毒入身而亡。”
闻言,围观者都倒吸一口冷气,林明聪与朱艳艳惨白着一张脸,一千两银子可不是小数量,他们筹办着装潢新院子,剩下的给林昕妤存嫁奁,等林昕妤出嫁面子一些。
衙门给林明聪安排的宅子是在闹市的西北角,上街很便利,院子并不新,林明聪买了瓦重新盖了屋顶,又将院门给换新,换了一把锁。
“哈哈,本来是个骗子,你看她的腿,不消膏药都好了呢!”人群里有人调侃道。
林明聪满头黑线,感受被这两只母老虎压着,此生再难翻身,内心固然腹诽,却感受有两个聪明的女人持家,林家会越来越昌隆。
朱艳艳也从马车里走了出来,与林昕妤一起站在车辕上翘首了望,就见一名身穿粗布衣,身材矮胖的老妇人坐在地上捶地痛呼,引得四周围满了不满本相的围观大众。
林明聪点点头,送林昕妤出门,并叮咛她好好用饭等等。
林昕妤吸了吸鼻子,方才为了表示她话里的实在性,她挤出两滴眼泪来。
林昕妤的话音刚落下,林明聪带着大夫仓促赶来,林昕妤拉着林明聪的胳膊问:“父亲,你这大夫是从哪来找来的?”
朱艳艳点头应下,看天气不早,转头问林昕妤,“昕儿明天去学院吗?”
林明聪感激的看向朱艳艳笑道:“二娘你真聪明。”他方才都没想到林昕妤为甚么扯谎,还是朱艳艳想到这一层。
老妇人刹时恼火,“你在胡说八道甚么,我连你闺女金镯子长甚么模样都不晓得,凭甚么说是偷的,说不定她就是哄人的,你这么胡搅蛮缠 的,看你是欠揍!”说着就朝朱艳艳脸上呼巴掌。
没想到此次不是碰瓷,变成“碰人”了,如果她猜的没错,这假大夫会从药箱里拿出一贴很宝贵的草药给老妇人敷在腿上,以高额的诊金欺诈她爹,谁让她爹是初来乍到的外村夫,不欺诈他还能欺诈谁呢?
林明聪算是很有规矩,但坐在地上的老妇人却死活都不肯起来,“看大夫就免了,我晓得你们是本土来的,另有很多事要忙,就没需求因为我一个老婆子在这里耗着华侈时候,撞了人赔点银子就好,我待会自行去看大夫。”说着就朝林明聪摊摊手。
朱艳艳靠近林昕妤低声问道:“她的腿,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