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晓得邺王所讲的事情为何事?”赫连诫看着南宫擎宇道。
“赐座。”南宫擎宇道。
“这等事不值得孤几次,只不过有件事孤必必要向可汗讨个说法。”
“哈哈哈,本汉听我的左贤王说大邺最讲究德政,对天下百姓多施仁政。不知是不是真的?”赫连诫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挑衅地看着南宫擎宇,说完又道:“我南越掖庭妇孺老弱的性命把握在邺王手中,乃至现在就连本王的性命也是,邺王此时当然能够将本汗与本汗的王子一刀砍了。本汗但是晓得三位将军赶来此处,起码另有两三日,而我城外的三十万雄师足以在这两三日以内将邺城夷为高山。所谓哀兵必胜,我们南越的男人个个都是有仇必报的。邺王杀了我掖庭的子民,本汗再杀邺城的子民,不晓得这一下要死多少人喽。”赫连诫慢悠悠说完这一席话,眼角带着玩味而威胁的笑意。
“本汗的左贤王说你不会。”赫连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