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筝忍着剧痛紧咬贝齿道:“本夫人明白,母子安然最好不过,如有不测还请嬷嬷千万保全孩儿性命。”周仁媳妇打断秦南筝的话语道:“夫人莫要发言了省着些力量吧,夫人吉人天相定会母子安然。”
南筝在月子里不便行动只得歪在榻上,怀里抱着花蕾般鲜艳鲜嫩的女儿,此时与她闺中谈笑的是一个妙龄女子,恰是沈镇远的嫡妹沈月笙。
门外脚步混乱,只闻声丫环喊道:“少爷您慢些走。”再就又闻声一把明朗的男童声道:“你们不必跟着我了,我都这么大了。”
沈镇远饶有兴趣道:“小妹说来一听,为兄愿闻其详。”
沈月笙莞尔一笑:“小妹倒有一个小字想说与哥哥嫂子听。”
伴跟着下身凌厉的疼痛和满盈着的血腥,秦南筝只感觉身材仿佛被扯破分开,一对素手指节泛白,抓破了锦被,在又一次铺天盖地的疼痛袭来之时,秦南筝在婴儿的哭泣声中力竭昏迷。
沈慕文咯咯地笑道:“爹爹出门那么好久,慕文和静好都很想爹爹。姑姑说爹爹是了不起的大豪杰,慕文长大今后也要当大豪杰。”
秦南筝笑道:“大名天然是要端庄问一问老爷夫人的。”镇远点一点头道:“是该问问父亲母亲,只不知南筝可有中意的小字?”秦南筝答:“还没有。”
沈夫人端坐在椅上闭目诵经,沈镇远喊了一声母亲,沈夫人双目展开忍不住怔怔落泪起来。外出交战数月,沈夫人这还是沈镇远返来时初见儿子呢,忍不住细细打量沈镇远道:“我儿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