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倾世至尊女皇 > 西窗烛(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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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有的事情从一开端便做好了伏笔……

沈月笙轻声问道:“大王本日不是要歇在乾元殿吗?”

“谁叫你耍滑头将那本诗书放在了孤的案边,叫孤遐想到‘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的画面,拥被听雨秉烛夜话,本就要与挚爱之人一起,叫孤如何忍得住不来看你?”

沈月笙却仿佛瞥见一张密密麻麻的网投下压抑的暗影,离愁别绪,爱恨分离,叫她心惊肉跳。

沈月笙听完噗嗤一笑,她本就是倾国倾城之貌,灯烛的光将她照的更加娇媚,特别是那双墨玉寒潭般清冷透辟的眼睛更是让情面动,南宫擎宇看得有些心旌摇摆。

魏良安应了声“是”便将窗户支了起来。

沈月笙听之不由巧笑倩兮,旋即却有一丝阴云悄悄爬上眉头……

魏良安面露难色道:“大王,您忘了?您拿玉萧换了《寒食帖》给王后了。”

描画着四君子的纸窗略略开了一个缝儿,南宫擎宇起家走到窗边负手站立,此时倒没甚么风,南宫擎宇叫把窗户翻开些道:“看了一整天的折子闷的慌,把窗户翻开些。”

南宫擎宇奇特道:“莫非孤去不得吗?”

“哦。”南宫擎宇暴露一点失落,旋即失落之色被唇边的和顺笑意代替,嘴角上扬了一下,回身坐回到先前批折子的案上。

沈月笙却有些负气似的道:“这烛火,晃得我眼晕。”琳琅年长沈月笙很多,内心晓得她这是初尝情爱的小女子神态,定然是因为南宫擎宇本日不在才如此的,也就没再多言,轻笑了一下,拿着剪子意味性地将灯花剪短了些。

屋檐上会聚的水珠络绎不断的掉下来,在窗前隔在人面前,像是一道道晶莹剔透的珠帘。

沈月笙一惊,刹时才反应过来要下榻施礼,南宫擎宇拦着她道:“就好生坐着,不要动。”说着也坐到了榻上,把她拥进怀里。

沈月笙现在帮手持一卷书斜斜地靠在软枕上消磨光阴,那白花花的烛火晃来晃去的俄然间让她内心有些活力,恼道:“琳琅,把烛火剪短些。”

南宫擎宇的唇边又暴露方才那般轻暖暖和的笑意,拿过那本书来翻看,目光落在册页上,恰好是《夜雨寄北》:

此诗乃是墨客羁旅之时给老婆的复书,字字句句皆是满怀的孤寂和对老婆的怀恋。南宫擎宇轻声得念出,语速极缓极慢,随之仿佛堕入了幽幽的深思。

内里传来了缓缓的叩门声,千禧正幸亏廊下值夜,跑出去翻开门一看,一脸惊奇以后赶紧跪下道:“大王。”

为何要虚掷这么好的工夫而白白思念呢?

沈月笙道:“阿珠瞧着三郎更加会耍赖了,下了雨了便来我这里,三郎倒说说另有甚么启事?”

琳琅劝止道:“娘娘看着书呢,若烛火太暗了岂不要看坏眼睛了?”

魏良安那里敢质疑天子的决定忙跪下:“老奴怎敢违方号令,只是……先前大王已派人去王后宫里传话了,说本日不去王后宫里了。”

窗外的芭蕉被洗得像是翡翠普通,雨点落在广大的叶子上溅起小小的水花,芭蕉叶也随之微微一颤,一地的落英在雨水中四下贱落,此情此景叫人顿生萧瑟之感,南宫擎宇忍不住道:“魏良安,把孤的玉萧拿来。”

他随即由人度己,想到现在他虽不似墨客乱世流落,但是眼下的孤寂倒是切切,情感俄然间一涌而起,本身如同风霜劈面的旅人般巴望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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