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第一次早晨打尖时,秦思安便换了身男装,一来是女子身份确切诸多不便,二来是到了一到处所,她好便利到处逛逛。这当代的代步东西,真是很不尽人意。常常一天秦思安便要歇息多次,实在是特别累,马车上并不宽广,他们几人也只是管坐不管趟,如不是阿五常常到车厢内里坐,腾出一块地儿给秦思安平放腿歇息,估计她的日子会更难过。
春季的郊野,像天空抛洒的金子,大片大片的覆盖着大地,沉甸甸的谷穗压弯了身杆儿,饱满的不像话儿。
“本地县衙没有措置这件事吗?”宋掌柜不由问道,这么大的事儿,如何拖到现在都没有处理,仍然放纵对方草菅性命?
姚家酒楼仍然坐落在繁华区,秦思安偶然会常常想,这姚家买卖做的如此大,天下各地都有分店,可见其财力与气力。或许这酒楼只是姚家的冰山一角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