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太太这下放下心来,揣摩着甚么时候和赵石南提纳妾的事情。
赵老太太没想到赵石南会回绝纳妾,还是这么果断的态度。她的儿子之前是流连风月的花花大少,她都担忧今后赵家会不会女人成群乌烟瘴气,可没推测现在是单凤占巢,别人想进都进不来。
未几时,延寿堂的郎中过来,给杜衡把脉切了好久,眉头紧蹙道:“少奶奶身上并无滑脉的迹象,许是时候还短,再等个把月再尝尝。”
老太太叹口气:“你那媳妇,月信已经半个月没来了,郎中又切不出滑脉,我这心急火燎的抱孙子,也不晓得成不成。”
“你倒是好耐烦。”赵老太太端着茶盏的手有些颤栗,听着赵石南到处护着杜衡的调子更是火大,干脆也不喝了,把茶盏用力掷在身边的桌上道,“你本身算算,她进门多久了?七个月!一点动静都没有。她是不是底子就不可?”
这个腊月,老太过分的提心吊胆,杜衡过的胆颤心惊,只要赵石南高兴不已。眼看着要到春节,赵老太太正筹办再去请个郎中过来评脉,杜衡却在一个凌晨,又看到了熟谙的鲜红。心,俄然就像浸入了夏季的湖,沉的看不见底,凉的喘不上气。
“衡儿,你不高兴?”发觉到杜衡的非常,赵石南眉头蹙了起来。
赵石南细心想了想,他和杜衡的第一次实在很早就产生了,但是频繁的在一起倒是从八月以后。但八月到现在,也将四个月了,按理也该怀上了。或许都是个缘分,想着便对老太太笑道:“这也太焦急了,很多人结婚好几年都没孩子的。但前面也能生好几个。”
杜衡正在床上抱膝发楞,抬眸便瞥见赵石南炽热发烫的目光。还没回过神来,已经被一身寒气的赵石南紧紧搂在了怀里,吻如雨点般的落在了杜衡的脸上,唇上,发丝上,胡茬扎的杜衡有些疼的痒痒。
赵石南有些不好开口,反问着老太太:“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