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台的观众已经纷繁攘攘,赵石南走到台上,冲大师抱拳朗声道:“一点小毛病,别扫了大师的雅兴。堂会持续。”说着叮咛下人给每个桌上又添了两盘西式点心压惊。
这句话让赵石南的心狠狠一扯,胸中气结,一把把杜衡摔到了地上:“混账。”他看着面前这个满身像裹了冰一样的女人,猛地回身出了外间。
和谁成悦?赵石南问出了如许的话?杜衡的眸中从讶异,到绝望,到嘲笑:“你说和谁,便是和谁吧。”内心灰凉一片。
班主满头大汗的回着:“太奇特了,吊桥的绳索俄然断了,朴重人修整呢。”说着瞥了眼台上,小青的腿被木板砸着了,被人背了下去,演白素贞的程小依花容失容,倒无大碍,踉踉跄跄的下台。
另有人建议道:“干脆到赵府搜搜不就晓得了?这么吃力。”
当赵石南行动踉跄一身醉气的回到屋里,杜衡正跪在佛龛前,却目光板滞,不晓得在想甚么。看到赵石南出去仿佛吓了一跳,定了一下,看到赵石南手上的血,只微微惊奇,就对外唤着:“双叶。”
差人署的人在赵府四周蹲守了五天,却再没瞥见阿谁疑似白青的人出来。“怪了事,莫非他还能一向躲在赵府?”巡长有些奇特。
杜衡一愣:“你说甚么?”
提建议的那人忙低下头,不敢再说。再耗着也没意义,巡长一挥手,干脆都撤了,归去陈述署长再做决计。倒是归去后就接到上头的唆使,那白青又在上海一带活动了,早离了扬州。
杜衡强撑着照顾了后两天,老太太的寿宴便这么结束了。统统人的印象,便都逗留在了杜衡那身标致的衣裙,大大的成悦五彩锦“寿”字,以及那惊魂一幕这三样上。
“这孩子。”老太太眉眼和缓了些,“今后吃穿用度,月钱份例,一应按着姨太太的规格。我这几日就会派人到你家中去备上礼。”
中间的戏台早乱作了一团,扶人的扶人,清算的清算,赵石南回身去了戏台,皱眉问着班主:“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