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你,以敬。”望着头顶的冰轮明月,我终究下了决计。
我又给凡苓打了电话,约在凡苓家楼下的一间餐厅,病人不宜走动。下午五点多的时候,肖彬开车把我接到那家餐厅,凡苓已经坐在那边翻菜单了,左胳膊上绕着绷带,右手单手翻着,我转看向肖彬,他的眸子里是按捺不住的心疼。
饭后,看着肖彬和凡苓的目光又胶葛在一处,我的心微微疼着,还是见机的先告别了。
肖彬点的菜,很平淡,决计避开了影响伤口愈合的牛羊肉海鲜类的发物,还叮咛办事员别放酱油。我看着肖彬直咂舌:“肖总,你细心的让人发指啊。”
凡苓如有所思道:“他这是金蝉脱壳呢吧?”
“那我就接了?”这句话问出来声音都是抖的,这是我从没敢想过的事儿。
“没事,问问你做甚么。”满心的挂怀,不美意义说句思念。
“嗯,买卖一向不错,前阵子赵以敬还帮着牵了秀缘那边的票据。”我答复着。
“刚到家,筹办歇息。你呢?”他的声音平平。
电话那头的他怔了一下,很快的说着:“甚么冒险的事?”
我被他噎的说不出话,干瞪眼猛喝水。凡苓噗嗤笑着:“你们两个真是朋友,平时都是看着正儿八经的人,见了面就要过嘴瘾。”
出了老邓的办公室,我第一个想到的是赵以敬,但是想想他在南京,丝之恒的事情已经让他一团乱麻,又不忍心打搅他。还是给肖彬打了电话:“早晨一起用饭吧,找你聊点事。”
肖彬那里是好打趣的,双眸含笑温声不动的回敬我道:“明天活泛了有表情磕碜我?谁给你吃甜心丹了?”说着瞄着我手上的戒指。
“天然。另有我在。你怕甚么?”他的声音像一堵厚重的墙,挡在了我的背后,俄然感觉肖彬一早晨的阐发,竟抵不过他这么悄悄一句话让我结壮。有他在,我是不是真的能放心靠一靠?我再次赌了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