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赵以敬微蹙眉应着,“我不放,赵信俭也会放。不如提早占个先机。下一步,就是比资金和速率。”
我怔了一下,谨慎翼翼的问着:“你又和他在一起了?”这不是我熟谙的凡苓的气势,她是个萧洒的女子。
“我想问问你,有没有甚么体例弄到资金,能够做股价抄底用的。”我问着。
我俄然满身轻松,豁然开畅了,唇际泛了一个会心的笑:赵以敬说的“围魏救赵”,本来是这个意义。
赵以敬怔住了,过了半晌,他伸手握住了我的手,看着我眸子亮亮的。却一句话都没有再说。
他坐到我劈面:“那要看和谁吃。”
过了好久他也没有答复,或许在忙。我下午恰好要去南京和客户签单,趁便去的早点,如果中午他有空还能够一起吃个午餐。
俄然有点想赵以敬了,和肖彬对凡苓的忽冷忽热比起来,这个男人对我,向来都是情难自禁。即便我的身边有别人相伴的日子,他仍然会守在我的劈面拼力图夺。这是不是我最大的幸运?忍不住给赵以敬发了条短信:“在做甚么?”
“他前几天找我了。”凡苓顿了一下,无法的苦笑着:“直到现在,我还没学会回绝他。”我的心狠狠一抽,是啊,当他冷酷的时候,她学会躲着疗伤,可当他热忱的时候,她还没学会回绝。连利落的凡苓,在豪情面前,都变得游移不决。
沐浴后昏昏沉甜睡着了,等我醒来,赵以敬已经穿好衣服翻开电脑看着,许是怕抽烟呛到我,右手里拿了一支烟揉着过瘾,没点着,被他揉的碎烂。我穿好衣服环着他:“看甚么呢?”
“也不消太多,比赵信俭多就行了。之前我已经操纵融券了,现在恰好反手买入。他也未见的有多少资金。”赵以敬稳稳的说着,顿了一下道,“只是这个时候,要谨防其别人趁火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