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赵石南看着怀里的杜衡,从未有过的暖意涌上了心头,他的女人,完整属于了他。俄然就东风对劲起来,悄悄把杜衡搭在他身上的手放下,穿好衣服到了染坊去看此次染色的成果。
“仅剩的几箱,二哥给我做嫁奁了,如果想见,你还是能见到的。”杜衡眸中闪过一丝滑头,看赵石南眼神一亮来了兴趣,用心拖长了声音道,“方才听婶子说,顾家庄村南边有片荷花塘,我想去看,但是-------”
时候不早,郑小鱼回家去。杜衡清算着床铺,看着屋子也是里外两间,放下心来,恰好能够一里一外。院子位于印染厂的北面,夜里很静,杜衡走出屋子,残月如钩,夜凉如水,喧闹的像一幅水墨。
“她们说这里早晨另有好多萤火虫。”杜衡咬唇有些不舍。
这个鬼丫头,赵石南内心一动,唇角不由得扬了起来:“别急,我们要在这里住个两三天呢,晚些时候我会带你去。本身不准乱跑。”
赵石南内心一动,悄悄勾唇,思路飘了出去:“醉花锦?很驰名。”
“可惜见不到了。”赵石南皱眉,现在这些染出来的东西,实在没有打眼之处。
天气垂垂黑了下来,赵石南站了起来,拉起还在四周转悠的杜衡:“归去吧,不早了。”
赵石南答非所问盯着杜衡道:“都雅。”
郑小鱼也没扭捏,风雅了的接了畴昔:“我也没甚么好东西给你,把你这个藏好就是了。”说完两人都嘻嘻笑着。
杜衡一转头看到赵石南正一身青衫,负手而立静看着她,本来他沉寂不语的模样,在轻风拂着晾晒的丝绸吹动的情致下,竟也撩的她的心砰砰直跳。杜衡感觉本身烧的有些面红耳赤,轻咳了一声,解着难堪:“看着这些,想起我小时候了,家里也是这模样。”
杜衡坐在院里的石凳上,看着天阶月色,星汉点点,悄悄嘟囔着如果能看到萤火虫就不遗憾了。正想着,俄然面前点点的浅绿的荧光闪动起来,杜衡揉了揉眼睛,公然是一只一只的萤火虫,在面前变成了一幅绝美的点点荧光图。活动的荧光,点点浅绿,杜衡的确要喝彩出来了,忍不住伸手去抓,却抓不到那工致的光芒。
杜衡细细的指尖划着赵石南宽广的后背,迷离嘤咛中,体味到了极致的欢愉,而在冲到颠峰的时候,赵石南忍不住低吼着杜衡的名字,他巴望杜衡的嘴里也能喊着他的名字,而杜衡在满脸绽放的红晕中,只是紧紧缩在赵石南的怀里。
杜衡点点头,同龄的应当好说话。未几时,一个蓝衣的女孩子出去,看到杜衡,两小我都抿嘴笑了,恰是下午送她荷花的阿谁女孩。“好巧。”杜衡不由的叹着。
而赵石南已经不想再用说话去表达,内心起伏中,他将杜衡揽进了怀里,俯身堵上了杜衡还要叽叽咕咕的唇,杜衡重新开端发麻,只微微挣扎了一下便偎在了赵石南的怀里,这个男人不知何时,已经在她的内心扎了根,或许是他的庇护,或许是他的强势,或许是他的用心------她不晓得,也没有精力去想,只是在他的缠绵缠绵中,软软的化开。他的吻带着动情的喘气,惹得她心跳不已,双手不知何时,已经环上了他的腰。
回到了染坊,杜衡还在念念不忘萤火虫,晚餐随便扒拉了两口。赵石南又去看着煮料子,筹办坯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