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神情,我的心也被揪扯的疼了起来。我的疼不为了旧事,只为赵以敬的心囚背负了两世,仍然这么沉重。我心疼的,只是面前的这个男人。我的手悄悄抚上了赵以敬的脸,眼泪滴落:“以敬,别再想这些了。”
越讲到前面,赵以敬的神采变得有些青灰,神情极其痛苦,不由得按上了胸口。呼吸也有些不稳,我赶快从他兜里取出药,塞进他嘴里,眼泪却不由得扑簌了下来。莫非隔了八十年,他提及这个,还会肉痛?还是他许的来世,便是囚心平生?
我没有答复,他是谁?以赵以敬的聪明,不成能猜不出他是谁,或许只是不肯承认罢了。我和他沉默了好久,赵以敬终究开口问道:“他没事吧?”
我哽了一下,说着:“下午打电话到夏大夫单位,传闻他开会的时候晕倒了,现在送到北京的病院去医治了。手机一向关机。”我鼓了鼓勇气说道,“以敬,我有点担忧。”
讲到北上北平,我终究停了下来,看着他道:“这些,就是外婆对我讲的。我听的时候,脑海中也不自发的有片段重合,竟然就像活生生经历过一样。夏大夫说,这或许是种病,叫被爱妄图症。虚妄的把本身和故事里的人去重合。”我的声音低了下去,“或许吧,科学是这么说,但我本身感觉不是。”
我细心想了想,那次在晚宴上我透过玻璃罩也曾细细看了一番,印象还蛮深切:“是幅百子图。”
我看着他,定了定神道:“之前夏大夫说做催眠能够唤起潜认识的影象,我想去尝尝,能不能把成悦锦的厂标记起来,明天就去找了他。”
赵以敬的手滑上我的肩,眸子里是种奇特的光彩,夙来沉稳平静的他,竟然声音有些微颤的火急:“清扬,厥后呢?持续讲给我。”
“你感觉荒唐吗?”我声音有些没有底气。
“你如何晓得?”我不由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