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抽嘴角,承诺着走了出去。上层次的餐厅不是重点,老邓肯陪我去是个重点。有他在,想来陈总的歪脑筋也不敢动的太短长。我决计到公司门口的小药店买了点金酒朋友揣到了兜里备着。
“好。我去安排。”我的心噌的跳起来,陈少军对我,只怕除了记恨就是烦恼。朋友路窄,他今晚这场必然是场鸿门宴。但是5吨的生丝,对河西来讲,也举足轻重。我咬咬牙,拼了。
“分期能够,但是预付就要追加10%了,您也晓得,现在生丝代价不好,我们存一天,就亏一天。”我说的诚心,也是实话,行情不好的时候,一天的存储运输本钱,的确是卖一吨吐一吨的血。
我的心一突:“如何了?”
“好,利落。”陈少军也一饮而尽,叮咛着办事员换大杯,“这哪喝的纵情。”
直到现在,狐狸尾巴终究露了出来,公然来着不善。我借着去洗手间的机遇偷偷把金酒朋友吞了,返来直接换上白酒:“陈总,既然是老朋友,我敬您。”
我的心砰的跳了起来,眼圈潮潮的。这是一句完整打动我内心的话。他曾说的“不能放下”、“我的女人”、能许我将来,都让我心潮彭湃,但唯独这句话,让我从心底泛上暖意。他终究提及了我最在乎的人。我声音微颤:“能够,如果你想见她。”
说着转看向了我:“对了,现在如何不在赵总身边了?他不要你了?”陈少军的话越来越刺耳,我终究明白了一句话,小人得志。
来回打了几场太极,陈少军终究斜睨看着我说着:“买卖,看和谁做,和朋友,天然就好说。”
我同他握动手,脸上带着笑,仓促握了一下忙挣了出来。宾主落座,老邓和陈副总之前在丝之恒也打过几天交道,相互都不陌生。加上高勤,四人自但是然的熟络了起来。
下午快放工的时候,高勤俄然给我打电话笑道:“宋蜜斯啊,你真是真人不露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