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后,没有了妾的称呼,妇女翻身,茯苓该是名正言顺的赵石南夫人,也是该合葬的。只是她没有这么做。
外婆在不远处悄悄叹道:“清扬,找到了,姑姑的墓在这里。”我忙回过神,顾不得在赵石南的墓前多做逗留,快步走到了杜衡的墓前。看到杜衡还是粗陋的墓,墓上衰草凄凄,我将白菊放了上去。心中却不知该是甚么滋味。
那人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了看,说道:“你是说埋着一名叫杜衡的那座坟?”
外婆滞了一下,没有说话。我能感受出外婆心中的冲突。她能了解赵思衡的行动,但是她豪情上,或许一向是接管不了的。这是男人的任务和女人豪情的不同吗?还是另有隐情?我不得而知。只是感觉外婆的每一步都分外沉重。外婆悄悄叹着:“来一次,就少一次喽。清扬,今后外婆如果不在了,你记得替外婆来拜拜。”
见我愣着,外婆把盒子塞到了我手里:“我晓得赵家现在又碰到了困难,成悦锦的事我帮不上忙,这只镯子,还能拿去卖点钱布施急。”
从赵家墓园把外婆送回家,一起上,外婆都很沉默。到了家中,我帮外婆把饭烧好,便筹办回南京。外婆俄然喊住了我:“清扬。”
过了好久,赵信儒开口说道:“肖彬,我和以敬的股分就撤出来吧,这些事就费事你去跑跑。一个礼拜后,就要和丝路筹议并购的事了,这些事最幸亏并购前就措置好。”
“嗯。”我应着,内心却有种特别的非常。她是我,我便是她,我拜她,会是如何的景象?想到这里,心竟然另有些严峻的砰砰直跳。
我震惊的说不出话,半晌才呆呆的问着:“赵先生?赵以敬吗?”
我和外婆对视了一眼,眸中几分欣喜的应着:“是。”
我回身向东走去,转了一圈,看到了赵思衡的墓,不由得愣住了。冷静看了一会。